他笃定自己可以,时至今日,他才知道,他左右全局,却左右不了自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觉得余大叔是男配,苍天啊大地啊,为毛是这样滴,我果然是重口味了,你们有木有觉得变态?捂脸,遁走~~~~
女儿啊女儿啊,你怎么好像是当情人在养啊?
p:感谢飘过的雨这位妹纸扔了一颗地雷,忽然觉得好有鸡血啊,哈,报告一声:这周可能会完结!
、暗暗交锋
江承浩洗完澡出来问女佣小姐去哪里了,女佣一脸错愕;恭恭敬敬的回答:“住院了”。
他当时还很淡定;长身立地,站在大厅里;像一尊雕像;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这样的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连余萧也要刻意瞒着他?他忽然觉得顾凉凉待他已经不只是生气那样简单;也许是真的要与他断绝关系;想到这里;他心口一沉;像陡然掉进一块石头;令他有些喘不了气,但无论她如何生气,应该明白,只要他知道她生病了,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当夜就叫厨房阿姨精炖了一碗鸡丝粥送到了医院,彼时房间里头,并没有别人,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个熟睡的孩子,他轻轻的走进去,她的脸向里侧着,他只能看到她苍白的半边脸,还有一只微翘如蝶翼的睫毛,沉沉的睡着,如同睡美人,他痴痴的看着,伸手轻轻的拦了一下她落在脸上的发丝,没想到将她惊醒了,她嗫喏的叫了一句,他没听清,她却已然睁开眼睛看到他,眸子里是沉沉的黑,没有任何波澜。
他微微的笑了,温柔的说:“醒了?还疼不疼?”
顾凉凉看到他一点不觉得意外,脸上没什么表情,答:“不疼了!”
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可是他不敢问,怕回答出来的话会令自己难受,两人皆沉默下来,仿佛找不到共同的话题,顾凉凉不想将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继下去,淡淡的说:“你回去吧,阿姨一会要回来了。”
“我留下来照顾你。”
“不必了。”她将脸掉转过去。
他心有些颤,蹙着眉说:“凉凉,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顾凉凉头别在内侧,忽然流下泪来,她不想让他看见,怕他听到她哭,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是的,不然还能怎样?被人欺骗得这样彻底,难道还要笑看着你将那双冰冷的手铐戴在我父亲的手上吗?
她做不到,所以只能这样。
她似是哽咽的“嗯”一声。
江承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站在床边上望了她很久,她都没有回头,他伸手将她枕边的被子掖了掖,这才出去了。
晚上是顾仪婷守夜,本来她觉得自己只是个小手术,并不需要顾仪婷这样劳累的跑来跑去,可是她不肯,说她现在身体弱着,需要好好补一补,她也只好由着她,江承浩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顾仪婷,他向病房里看了一眼,方说:“阿姨,麻烦你了!”
顾仪婷眼观鼻鼻观心,也看得出来这小两口在闹别扭,只是笑着安慰他说:“没事的,过两天她就好了。”
江承浩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不是过两天,也许以后都不会好了,他心上越发觉得憋得难受,只好到他们第一次去的地下酒吧,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单纯的肉/欲关系,她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他想起她坐在马桶盖上,说:要么平视,要么我在上面,她说这句话时的那种绝决的妩媚,让他心旌神摇,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沉沦在她身体上,然后又沉沦在他的心上吧?只是他不觉得,等到发现,如何还能退得回去?
他在地下酒吧厮混到大半夜,也有青春靓丽的女子来邀他,可是他没那个兴趣,到后半夜从地下酒吧出来,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更长,他恍恍惚惚的站在那里怔了很久,忽然觉得迷茫,他应该去哪里?哪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他混混沌沌的走啊走啊,究竟走到哪里,连自己都不知道,后来他找了一处地方睡下来,嘴巴里嘟咙着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早上顾仪婷醒来,才发现顾凉凉不在床上,摸了摸床,床上已然没什么温度,很显然出去的时间有点长了,她心上一惊,急忙出门,到了门外,看到江承浩倦着身子睡在走廊的椅子上,她走过去,焦急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说:“承浩,承浩!”
江承浩朦胧中醒来,看到顾仪婷,脑子里的所有散开去的部件立即归位,忙说:“阿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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