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听了这话简直泪流满面了,文医生简直是大苦大难观音菩萨现身啊!
但这话听在李静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她娇笑着说道:“我知道的,文医生。咱们这个心理治疗室里面,有几个敢把温钰当作实习生啊,她呀,扫个地都要折腾半个小时,一看就是不会做家务的。”
温钰却被这话气得七窍去了六窍,有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隐忍了?才让她们这么得寸进尺?
文轩却没听出其中的奥妙,有些话,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密码。
下午文轩再一次出去的时候,温钰直接拿了本杂志坐到了休闲区地沙发上。李静顿时大怒:“温钰!你过来把治疗室打扫干净!”
温钰笑着回头:“王玲不是还在那里吗?干什么要我打扫?”
“王玲在整理病例!你没看到吗?”李静生气地说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是现在嘛,温钰笑着低下了头,继续翻着杂志,好像在家里般悠闲自在。
“你!你!”李静想不到经过上午文医生地一番话,温钰竟然甩得这么彻底,站在那里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眼睛却无意间瞄到了温钰手中地笛子上:“把笛子拿过来!这里是心理诊所,又不是音乐教室!你整天拿着笛子象什么样子?!”说完便伸手欲夺。
却见平常还算是乖巧的温钰顿时冷了脸,紧紧地盯着她:“你敢碰一下试试!”
看到温钰眼神里射出的寒光,李静不知怎地,突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不由地垂下了眼帘。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一直在忙自己事情的王玲站起身来开门,顺便说了句:“李静,她也做不了多久就要走了,你折腾她做什么?”
李静借着这个台阶,鼻子里哼了一声,又看了眼温钰,这才扭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工作桌上。
“请问这里是文轩心理治疗室吗?”一个大约30多岁地男人走了进来,他戴着一个厚厚的眼镜,头顶上的头发基本已经没了,只剩下周围稀疏地一些。圆圆地脸,肉肉的鼻子,倒是眼睛象是波斯猫般泛着灵性。
温钰看到王玲和李静都没有反应,笑着站了起来:“是的,先生有预约吗?”
“预约?”那个中年人一愣,有些尴尬地挠头,“没有,我只是听别人说这里不错,就直接过来了。”
“那你要先登记,然后按照登记的时间过来。”远处地李静淡淡地冷哼了声。
中年人有些迟疑:“可是我最近几天失眠的厉害,吃安眠药都不太好用了,况且我也不敢多吃。”
温钰倒是心里有了个想法:“这样吧,如果您放心的话,我先来给您缓解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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