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应森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主,廖莫莫已经开城欢迎他没道理三顾而不入。揽着她细嫩腰肢把廖莫莫提起来,利索扒掉她的裤子,用手指试试她身体的湿润程度,姚应森再接再厉在廖莫莫耳边喘息着问她,“还和我闹不闹?”
“我没闹,是你闹。”廖莫莫头砰撞在桌面,她眼前冒着金星,姚应森这无耻之徒竟然把她放在桌面上,手指却在她身体内做着邪恶之事,廖莫莫头左右摇摆要摆脱他却无处可逃,姚应森要把她逼疯。
廖莫莫蜷缩着脚趾头,双腿微微蜷缩着用力收紧,小声哭着抓着姚应森的衣服,被身体内的热浪一阵阵侵袭,意识模糊只觉得难受,难受得她想哭,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一根、两根,刻意转变角度,肆意地戳;弄抽;送,不多时已泛滥成灾,廖莫莫呜呜咽咽地只知道哭。姚应森知道她经受不住这些,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把廖莫莫抱起来,站在她打开的双;腿之间,冲破一切感受最温热的触觉。
上下颠簸,廖莫莫觉得她一会像是要被抛向空中,一会又被什么有力牵引着下移,上移她感受到什么在分离,下移又有些疼痛□,所以不管是上还是下,她都闭着眼睛呜咽着哭,她恨死姚应森了。
姚应森把她放在桌面,身子随后附上来,廖莫莫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桌面,颤抖一下缩着身体往姚应森身下缩,姚应森闷哼一声,目光狠狠盯在她脸上,动作也失了几分分寸,他以为自己已经尽量轻柔,揉捏着廖莫莫身体的手还是把白嫩的她搓的满身手印。
“桌子太硬……凉。”廖莫莫鼻头红红的,她用力抱着姚应森向下俯冲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短暂离开桌面却再次跌回,起起伏伏不得安定,迷失且找不到方向。
许久之后姚应森终于良心发现,善心大发把廖莫莫抱回卧室,免不了又是一通没完没了的纠缠。姚应森是身心通畅,廖莫莫却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身体痛,更重要的是眼睛疼痛,想要动动手指都不能,只能昏昏沉沉睡着。
姚应森最初以为廖莫莫只是被他折腾的厉害,为她盖上被子躺在一边睡着。那夜听到廖莫莫模糊的闷哼声,廖莫莫呼吸粗重浑浊像破旧的拉箱,嘴巴干涸地低喃着什么,姚应森附耳过去,廖莫莫不正常呼吸喷洒出来的气息在姚应森耳朵上,姚应森听到她说,“姚应森,我难受。”
手摸上她脑袋,姚应森自责得恨不得大耳瓜子抽自己,廖莫莫发烧了。给廖莫莫穿上衣服,又拿出大衣搭在她身上,姚应森抱着她下楼。在车内手忙脚乱打电话,“别废话,我十五分钟到你诊所,等着我。”
凌晨时分的道路上车辆并不多,姚应森心急脚下油门踩得大,车子在黑暗中飞驰而过。十二分钟,姚应森抱着继续昏睡的廖莫莫踹开门诊所的门,而在此过程中,廖莫莫只是抬起沉重眼皮看眼姚应森,她竟然觉得有些报复的快感,让你欺负我。
门诊所并不大,不过该有的都有了,姚应森把廖莫莫放在病床上,对不住打量廖莫莫的男人不耐烦道,“她发烧,快给她用药。”
“我需要知道她烧多少度,有没有感染……”男人话还没说完,姚应森就不耐烦打断他,“你看着办。”晚上的确是他闹得太疯,估计廖莫莫好了之后不会给他好脸色。
廖莫莫烧三十九度二,屁股上挨一针,手臂上又挂着点滴,却睡的渐渐安稳。姚应森一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按着廖莫莫的手,怕她乱动碰到针头。听着她渐渐规律的呼吸声才渐渐放下心来,原来他这么担心廖莫莫。上次廖莫莫生病还是他们打赌之前,那次她也是高烧,姚应森把她送到医院并衣不解带守了她一个晚上,廖莫莫那天醒来之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问,“姚应森,你为什么对我好?”姚应森不记得自己当天是怎么回答的,却记得廖莫莫的随后随口一提,“姚应森,你敢不敢打赌,给我三次机会,不出本市,如果我被你找到,有奖品奖励。”
一直被无视的救死扶伤的大夫戳戳姚应森,“这谁啊?”大晚上正是和美人耳鬓厮磨的最佳时间段,而且是这位伟大职业人士的最佳猎艳时机,却被姚应森一个电话召唤过来,叫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不理会他。
“明知故问。”姚应森连个笑容都懒得给那人,只是自责地想,廖莫莫说过冷,他那时候精虫上脑,以为廖莫莫是和他说什么暧昧情话,原来她是真的冷,他不该那么不知节制在这样的天气把她脱;光那么久,估计那时候的廖莫莫恨不得抽他的。
医生咦一声,“妈的,我还不招人待见了,把你女人抱走,我要关门。”说话的是姚应森多年哥们林子聪,家里面长辈偷懒给家里面的孩子起名偷工减料,分别为:林子健、林子康、林子聪、林子明。
“林子,今天谢谢你了。”姚应森知道林子聪不会真的赶他走,大晚上耽误兄弟还是有些愧疚,尤其是自诩黑夜才是生活的林子聪。姚应森来这里有段时间,却很少参与集体活动,为此被林子聪等人嘲讽为吃斋念佛。
林子聪看看床上是女人,头发乱糟糟的,睡相不太好看,因为生病脸色不太好看,露出的脖颈上有些吻痕,可见战况如何激烈。姚应森不着痕迹为廖莫莫拉被子,阻断林子聪的打量,他不愿廖莫莫像商品一样被林子聪查看。
“脸蛋还不错,身材差了点,有多大?”林子聪在这帮兄弟面前说话一直口无遮拦,兄弟的女人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在他看来,廖莫莫和姚应森以前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如果有区别,那么也就是从大胸变成小号。
姚应森没回答林子聪的话,但是脸上已经有些不悦,今天是他来求人的,甩脸子的话说不出来。林子聪还是有些眼力见的,话题不再围绕廖莫莫,大部分是林子聪说姚应森应答几声。
“程美琪下个月回来,你知道吗?”林子聪问正探手为廖莫莫测量额头温度的姚应森,姚应森皱皱眉说,“温度计拿来,你给她用得什么药,怎么还烧。”
林医生的权威遭到质疑,林子聪十分生气,拿过体温计递给他,“我刚才说的你听见了吗?”
“听到了,回来就回来,关我什么事儿,你们也别多事。”不关我的事,姚应森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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