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4631。”
“你的身份证呢?”
“……”姚应森想不到他身份证和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什么关系,还是老实把钱夹内的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她。
廖莫莫敬业地把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姚应森对照,“没错,是你。”虽然家里面没多少值钱物件,廖莫莫可不想被洗劫一空。
周三晚上,廖莫莫下班回家抹黑进屋,被门后面突然多出来的大只物件绊倒,她拍亮灯,是还未来得及分类的衣服带子,据目测都带着吊牌的。周四白天,廖莫莫等电梯的时候看到一群搬运工从另一部电梯内走出来,她不由得疑惑,这层楼有人搬走吗?当天晚上下班,她习惯性进屋,习惯性先喝水,总觉得家里面有些异常,后来她发现了,家具变了!
未经主人允许,姚应森这一行为深深刺激到廖莫莫脆弱的小心脏,当天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等姚应森回来,十点,他没回来,十点五十九门锁还是未响动,廖莫莫看着门暗暗咬牙,有本事一晚上别回来。结果,这晚上,姚应森果然未回来。
周五,除了廖莫莫起晚,上班迟到,其他一切正常。之后几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去,廖莫莫看到了姚应森,或者说是另一个姚应森,全然陌生的人。廖莫莫站在一边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眼睛从左下角滑向右下角,并伴随着小幅度的上挑,她跟着身子一抖。媚眼,这是红果果的媚眼。
一巴掌拍在还在努力练习的人头顶,“你眼抽筋了?”
姚应森转过身子,微微偏头,对着廖莫莫一个上挑的眼角收尾,“怎么样?”
“起鸡皮疙瘩。”廖莫莫受不了地摸着自己手臂念叨,并问他,“抽风?”
姚应森的热情并不被廖莫莫的冷言冷语所击退,他对着镜子再接再厉,直到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许久没动静,廖莫莫问,“怎么不练了?”
“抽筋了。”
廖莫莫这才发现,姚应森今天的发型不同与往常,倒是理了个二十岁左右青春小男生的发型,厚厚的刘海盖着前额,廖莫莫突然觉得热,她把自己那闪亮的大脑门亮出来,“你剪头发了?”
姚应森点点头,捏着刘海问廖莫莫,“怎么样?”
“有装嫩的嫌疑。”廖莫莫环视四周,原本属于家里面的家具基本上已经被换掉,“你兜里面着火了?”不然怎么会如此烧钱。
廖莫莫看着姚应森若有所思地想,“你以前认识江瀜?”顿了顿之后补充,“你喜欢她?暗恋?”
“嗯。”姚应森只简单回答,廖莫莫分不清他是只回答第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是同一个回答。
廖莫莫深吸一口气,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你了解江瀜吗?”做出知情人士熟悉□的面孔,廖莫莫继续,“江瀜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美好,你肯定是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小气吧啦小心眼脾气又坏……”廖莫莫一一数着廖莫莫的坏处。
姚应森在廖莫莫一长串爆料过程中始终沉默着,末了提出问题,“然后?”
“然后?然后就是,你要及时醒悟。”什么样的人最呀么最精彩,挖墙脚的人最呀么最畅快。
姚应森明了地点头,“你的建议我会记得。”
廖莫莫心情大好,晚上做紫菜蛋汤的时候多放了一个鸡蛋,以此庆祝姚应森的悬崖勒马,她殷勤地问,“明天准备做什么啊?”
“在家。”
廖莫莫的筷子啪嗒掉在桌面,“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点没听进去?”一副我是为你好,你要听得实话。
“不见到她我怎么验证你话的真实性,又怎能回头寻岸。”
廖莫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久久出神,怎么就没有一个正常雄性看到她的存在,不得不说她心里面有些小小的吃味。她几乎可以想象江瀜明天是怎么娇笑着对着姚应森说话,光是想象江瀜那无与伦比的嗲音,她就受不了。
廖莫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给陈春晓打电话,陈春晓不知道在什么场合,吵闹十分,拔高声音问廖莫莫说什么,廖莫莫拔高声音问她在哪里,两个人隔着无线鸡同鸭讲,廖莫莫挂掉电话把自己摔在床上。心底那个阴暗小人冒头:看吧,江瀜就是比你强,姚应森这个外行人都把你当垫脚石。
姚应森对廖莫莫周一没上班感到十分意外,对她在不上班时候竟然一身正装更是意外,甚至对她不时露出的森森八颗白牙齿虎躯一震。姚应森不明所以地意识到,廖莫莫绝不会无事这般献殷勤,除非……非奸即盗。
在时针分针刚滑过十一点半,熟悉的声音如期在走廊内响起,“妞妞来啦,快快进来,怎么又瘦了,可不许减肥,你看看莫莫胖胖的多好看……”足不出户的廖莫莫躺着也中枪,她默默低头看着因为她坐着而挤压出来的一圈肥肉,用力吸气,肥肉不见,她继续啃手里面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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