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廖莫莫的这次意外受伤,莫采青携带廖建贤前来慰问一番就打道回府,且在接下来三天都不曾出现过,廖莫莫第+1次问自己,她到底是不是莫女士的亲生女儿。廖建贤倒是每天都会打电话,廖莫莫听到父亲的声音,鼻子一酸要哭出来,廖建贤像小时候一样安慰她,“莫莫乖,好好吃药就能打败疾病,就会好起来。”廖莫莫破涕为笑,“爸,你安慰人的方式十年如一日的老套。”廖建贤听到女儿的笑声也跟着爽朗笑出来。
江瀜在廖莫莫撞到鼻子之后也曾来慰问过,甚至携带了廖莫莫最讨厌的杨桃,廖莫莫剥着香蕉狠狠瞪着桌面上整袋子的杨桃。江瀜似乎不拿自己当外人,在知道廖莫莫还未吃饭,更具体来说是姚应森未吃饭的时候,主动提出来下厨,把两根黄瓜四个西红柿炒了两盘菜。
廖莫莫在客厅看电视,姚应森坐在不远处翻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属于廖莫莫的成语词典。耳边是电视内和厨房内的声音混杂,廖莫莫有些坐不住,她从未想过给谁脸色,她一直让自己做得圆润,这样把江瀜一个人晾在厨房有些过意不去,更深知江瀜来就是为了见姚应森的。
“姚应森,你去厨房帮江瀜打下手。”
“你觉得我会黄瓜切丝还是西红柿需要削皮?”姚应森懒洋洋回答,廖莫莫望着厨房方向对他挤眉弄眼,姚应森把字典合起来,在经过沙发的时候伏在廖莫莫耳边低声说,“口是心非。”
江瀜回头对站在门口的人无声微笑,“很快就好,你应该订外卖的。”“谢谢,我会记得。”这是廖莫莫受伤之后姚应森和江瀜的第一次正式对面。
“你去客厅等着吧,这里油烟味很大。”江瀜背过身仔细切着黄瓜丝,其实在家里面她也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父母更是舍不得她下厨,她刀工算不上好,有那么几次几乎要切到手指。
“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姚应森似乎轻声叹息一下,廖莫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开,这果然是她的风格,做好人不留名的活雷锋。
“因为做了也无用,对吗?”江瀜苦笑一声,把火关小,她认真看着姚应森说,“你是为了刺激廖莫莫拉我演戏,还是……我像什么人。”
“我从未想过试探她。”姚应森只说这句话,算是否定了江瀜的第一个猜想。江瀜明了的点头,他只否定第一个,却对第二个默认,她问,“我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不是,我弄错了。”
廖莫莫善解人意地把战场留给两个人,她回书房继续未看完的动漫,十多分钟之后姚应森推门进来,遗憾地摊摊手宣告结果,“我们只能订外卖了。”
廖莫莫不明所以,空气中飘着饭菜糊掉的味道,姚应森苦笑一声,“让你失望了,没有泯恩仇,反而决裂了。”廖莫莫出去才知道姚应森话没说完,何止是饭菜糊掉,厨房内堆着几个打破的碗碟,糊掉的饭菜被倒在垃圾桶内,锅底黏着黑乎乎的锅底,而始作俑者江瀜已经不再。
姚应森难得善心大发满足廖莫莫的要求,外卖订了披萨,廖莫莫对披萨上的肉块没什么兴趣,倒是对披萨边缘那块大饼志在必得,姚应森怪声道,“倒不如买大饼。”
“大饼,怎么能吃出培根味。”五块下肚廖莫莫已经七分饱,她耐不住好奇心问姚应森,“你对江瀜说什么?”
“想知道?”
“想。”
“我们交换。”在廖莫莫拒绝之前,姚应森已经把他手上那块吃了一口的披萨塞到廖莫莫手里面,而且理所当然拿过廖莫莫手里面仅剩下两口的食物。
“……”强大的语言功能已经不能让廖莫莫诉说她此刻的心情。
“发现她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你原来要找的是谁?”
“不知道她名字,只知道她是十七中的,喜欢穿白色裙子。”
“这样的女孩子很多,我也是十七中的,说不定我还认识她呢,你再说说她的其他特点。”廖莫莫一副知心姐姐,为迷茫少年解答问题的状态。
“说不上熟悉,只见过一面,那天她白色裙子上沾了血渍,我送她回家。”那时候的姚应森还是青春萌动的少年,那天他只是普通的放学经过十七中,却见前面有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子,从背影倒看不出她样貌,姚应森骑车经过的时候还是转头看了她几眼,只因为她女孩子用一层英语周报做成短裙围在白色裙子外。那女孩子见男孩看她,狠狠瞪过来,又一副吃亏的模样,“喂,你送我回家。”
廖莫莫听得目瞪口呆,姚应森要找的是个用英语周报掩饰白色裙子上染了例假的女孩子,毫无同情心的廖莫莫对姚应森一番嘲讽,静下来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耳熟。”她脑中一闪,拍桌而起,“我认识那人,她叫陈春晓。”
没错,那个姚应森要找的女孩子是陈春晓,陈春晓专爱白色裙子,却不慎被大姨妈染色,陈春晓急得要哭,她从未在人前丢过脸,好好的淑女形象就要毁于一滩血渍,廖莫莫自发献策,“用报纸盖住别人不是就不知道了吗。”那时候的陈春晓只顾着想怎么挡住大家的视线,听了廖莫莫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当下俩人用英语周报和胶带,为陈春晓做了一条手工短裙。廖莫莫还记得,第二天上学陈春晓的咆哮声,“廖莫莫,你知不知道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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