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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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部分太过轻松,没啥特别滴情节发展,接下来几章会有点波动,亲们,要顶住呀~~鸡血鸭血狗血一起来吧~p:说起鸡血,禽流感来袭,亲们要这段时间注意呀,多吃蔬菜吧

        、脱光。31

        平地一声雷;炸飞了廖莫莫所有的思绪;她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出租车上她祈祷,这次只是母亲的气话;莫采青只是被气昏头才说出这样的话;没发生什么大事;过几天廖建贤依旧会低头道歉;父母依旧会和好。廖莫莫不断安慰自己,依旧压不下心头的惶恐。

        家里面满地碎屑,打碎的玻璃陶瓷,廖莫莫站门口呆愣看着。莫采青先发现廖莫莫,把手边的抱枕冲着坐旁边沙发上不言不语的廖建贤扔过去;狠狠骂了声;“老不要脸的。”

        廖莫莫勉强笑着走过去坐母亲身边,揽过母亲的肩膀,“咦,家里面被打劫吗?”廖莫莫试图缓和紧张气氛,没想到她刚开口,莫采青突然扑到廖莫莫肩膀上痛哭出声,边哭边指责廖建贤,“还不如死了清净,还要脸吗?和过了一辈子,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老了老了竟然做这样的事情,脸都别地丢光。”

        廖建贤脸埋双手内,对妻子的指责始终未出声,很久之后长长叹口气,双肩塌下来无力地对廖莫莫说,“出去转转,莫莫听话,陪陪妈。”

        身边是发癫地冲着廖建贤背影怒骂的莫采青,廖莫莫知道这次情况不一样,这么多年,莫采青无论如何生气都未曾提过离婚的事情,而这次她说了,更奇怪的是廖建贤没有反对。

        “呼呼,收拾东西,现跟着走,和廖建贤过不下去了,他太不是东西了。”莫采青狠狠地把脸上的泪痕擦干,拉着廖莫莫就要往卧室走。

        廖莫莫摸不着头脑,问莫采青,“这是怎么了?您多大年龄了,还玩离家出走。”

        “呼呼,爸出轨,他外面养女。”莫采青坐下来继续抹泪,一边用力揩掉眼泪又忍不住诅咒廖建贤和那个女。

        廖莫莫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妈,是不是搞错了?爸出轨?怎么可能!”廖莫莫相信所有会出轨,却把父亲廖建贤排除外,廖建贤每个月会把工资全数上缴,就连每天口袋内的零花钱都要看莫采青的心情。廖建贤廖莫莫心中是好男的形象,爱妻子爱家,不吸烟很少喝酒,不发脾气会做菜,符合一切完美男的优点。

        “错不了,亏得还以为是别看错了,真是瞎了的眼,和他过了二十多年,也没看透他这个,披了张老实的皮囊,做得却是龌龊事儿。”莫采青絮絮叨叨说着事情的始末,原来是以前老邻居见到莫采青说到廖建贤,问起廖建贤怎么越过越像小孩子,竟然爱吃甜食。莫采青心里一愣面上还是应和着,心里开始盘算着观察廖建贤的异常,后来真的发现廖建贤回家时间越来越短,甜品店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爸可能真的爱吃甜品。”廖莫莫说着毫无说服力的话,廖建贤是不爱吃甜食的,而他血糖偏高,平时也是忌口的。

        莫采青啐一声,“他就是动了歪脑筋,那家店有个店员,比年龄大点,爸就是去见她的,不要脸的狗男女。”莫采青开始数落这段时间廖建贤的异常,他的工资总会少上交一千,却不肯交代钱的去处,回家时间越来越晚,和莫采青的话越来越少,家里面越发沉默。

        什么话语都不能安慰一个认定丈夫出轨的妻子,廖莫莫却不肯相信,她认定是母亲误会父亲,却又无法解释母亲说的这一串异常。

        从下午廖建贤出门就再未曾回来过,莫采青把属于廖建贤的东西全部扔出来,并扬言,“凭什么走,偏不走,走了不就是给那个狐狸精腾位置,让他们滚。”莫采青强势了一辈子,这个家有绝对的控制权,这刻她是一个失去婚姻的女,一堆属于廖建贤的衣服中跪坐着,哭得歇斯底里,任廖莫莫怎么安慰都无效。

        廖莫莫悄悄给姚应森发短信让他附近找找父亲,廖建贤已经五十多岁,廖莫莫真怕他外发生什么事情。

        晚上九点多廖建贤依旧没回来,莫采青骂累了哭累了,怔怔地坐沙发上不吃不喝,嘴里念着,“不该结这个婚的,不该结婚的,就是自作自受,这样的日子过够了。”

        十点的时候廖莫莫终于把莫采青哄睡,忍不住下楼寻找父亲,附近几家小店找遍,都未见父亲。廖莫莫给姚应森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找到父亲,姚应森大着舌头异常兴奋,廖莫莫心里有气不想搭理他,想着自己这会难受得要死,他却喝酒。

        “和爸喝酒呢,来接们。”姚应森报完地址就挂了电话,看来是喝得不少,说话有些模糊。

        姚应森说得那个地址距离家不远,廖莫莫一路小跑过去,这是一家小餐馆,没有用牌子而是一条红色布条上写着老字号的样子,廖莫莫推开门走进去,这个时间大厅内已经很少客,靠近里面那桌,两个大男举着酒杯大着嗓门说话。

        廖莫莫虎着脸走过去,坐姚应森旁边的凳子上,姚应森抬起手臂放廖莫莫肩膀上,“爸太能喝,不行了,送回去。”说完噗通趴桌子上睡着了。廖莫莫又气又觉得好笑,姚应森向来自诩酒量惊,这下是栽了。

        “小伙子不错,实诚,莫莫,爸爸给考核过了。”廖建贤也喝了不少,拉着廖莫莫的手语重心长,念念叨叨说着把廖莫莫嘱托给姚应森的话语。

        廖莫莫听了一下午莫采青的话,对父亲这会心里有气,他为什么不解释,只要廖建贤对莫采青解释说那些事情都是子虚乌有,就什么都没有。廖莫莫把手从父亲手内抽出来,“爸,和说实话,妈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信别说的,只信。”

        廖建贤趴桌子上很久没动静,廖莫莫以为他睡过去,对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自责,廖建贤的肩膀耸动,似乎压抑着情绪,“莫莫,爸爸心里苦啊。”廖建贤,廖莫莫认为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这刻塌了,他哭了,一个已过半百的男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向着女儿诉说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

        原来,夫妻之间,不是没有抱怨,不是没有怨怼,只是双方都压抑,却廖莫莫二十五周岁几天之后爆发出来,压抑的结果就是要离婚。一段婚姻,经历过二十五年,经历过物价不断上涨、生活条件不断改善、疾病离别,却依旧要以离婚结局。

        廖莫莫突然想问,既然们两个都后悔了,为什么要结婚,只是,她问不出来,因为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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