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问题是公司的抽屉里放着要钱的合约不止这一张……”面对医生的态度再强硬,可一变成是顾芷晴和他说话,他就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无奈地道:“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公司的周年庆快要到了,有三张合同需要趁着这两个星期拿下,我下下星期还要跑一趟上海,我真躺下了谁去做这些事?”
再说,上两个星期听闻大老板的儿子已经要从英国毕业回来了,估摸一下时间恐怕已经乘着飞机在上空划过了,要是他这躺下了,等他回去他的单子和客户说不准到谁手上去了……
“我真是没有时间养病……”
“医生都说了你的身体状况不好,这次是少量的胃出血,万一有下次呢?还是你想直接送进手术室去?”
“我……”
“师兄,够了,你就乖乖躺在这休息,大不了我早上一趟晚上一趟帮你把要处理的文件带过来好了。”
听见顾芷晴这么说,齐楚生和医生都各退一步了,医生吩咐护士给他等下拿药进来就离开病房,而齐楚生,他在听见顾芷晴终于肯喊他一句“师兄”骨头都要软掉了,他竭力保持冷静的面具,免得心里头的狂喜溢于表面被她看出端倪来,临走前更把家里的钥匙教给她,让她把自己的衣物和电脑一并送过来。
在她离开病房后,齐楚生一个人躺在独立病房里兀自傻乎乎的笑起来,和他平日的形象比要说有多不符合就有多不符合,能换她每天每夜地照顾,他这病真是值了。
顾芷晴替齐楚生回公司请假拿文件收拾这个那个,还特意买了一个保温瓶装了一壶白粥外带几个馒头给他送过去。她如此大张旗鼓地替他张罗,公司里的人自是该知道的全都知道齐楚生病了,但端着带病在医院工作的态度,他又在老板和上司眼中落下了个美名。
忙足了一整天,光是医院都跑了两趟,跑得脚都要肿了,直到晚上快9点了才回到家。开门进屋,家里暖烘烘的,灯火明亮,让疲倦了一天的人沉淀了浮躁。
顾芷晴坐在椅上松了一口气,探身摸了摸窝在沙发的角落呼呼熟睡的棉花糖,懒猫,它倒好,吃饱就睡睡饱就长肉,难为她在外面工作,两周下来人都瘦了四斤,期间棉花糖眼睛半张爬过来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重重一跃,顾芷晴大腿一沉,它稳稳当当地跳到她腿上找好位置继续安睡。才半个月它又大了半圈了,顾芷晴的手摊开定在半空不知该放哪儿去,她瞪它一眼,默默诅咒它,没了她和它散步就起劲长肉,总有一天肥死你,肥死你……
“回来了?”正当她还沉浸在自己无边无际的中,洗好澡一身热气腾腾的唐文斐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他没有穿上衣,脖子后还搭着条擦身用的毛巾,见顾芷晴回来坐在一边逗弄猫儿没有注意到他,便悄无声色地从后面环上她的肩头抱着她。
顾芷晴打了个突,可也说不上是吃惊,这个男人慵懒、优雅、笑意盈人,并上他那轻得不能再轻的足音,他简直就是一只猫幻化过来的。
“怎么回来都不告诉我?”唐文斐磨蹭着她,手禁不住从那扣得工工整整的衣襟虚位滑了进去。
“喂,住手……”
“宝贝,一星期一次过分么?”唐公子对她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行某事十分愤慨,“我可是男人,你上网看看有哪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能和自己中意的女人同床共枕一周不做的?”
“你上星期可是做了两次。”显然所谓的网上数据并没有撼动到顾芷晴,也是,连唐公子的美色都撼动不了她,你说这数据能有什么用?何况她是天生数字白痴的人。
“上星期是意外!”强调完这个意外发生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睡姿是在勾引他之后,唐文斐被人抓住的手又尽力去探索。
讲力气,她自是不可能比他大,刚抓着他的手也只是在形式上说“不”,他要来硬的她也没办法,但做这个之前,可不可以让她先存点力气?她软趴趴地靠在椅背上对他说:“别,我饿,没力气。”
“我也饿宝贝。”此“饿”和彼“饿”,他们的理解根本没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反身推了他一把,“我说真的啦,我到现在都没吃晚饭……”
!兴致正在头上的唐文斐被她这么一说,那些要的感觉顿时淡了,“你不是说今晚约了你b吃饭的么?”为此他恼了一个星期不敢说,难得一周就一个星期五晚竟然都给她b了,他占据了他们的美好私人时光不说,这人还是男的,他家媳妇又长这么漂亮,谁晓得会不会生出什么不轨想法?
“我b中午应酬完胃出血,住院了。”今天中午从饭店出来可没把她吓了个半死,齐楚生和她好端端地送走了客户,回到车场拿车,车门都没开,他却毫无征兆地倚着车门说胃痛,胃痛就胃痛嘛,可他一面布满了额头的细密汗珠,衬上那白得比白纸还要白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胃痛这么简单,她绕过车身过来看看他的状况,人没站定,他直接倚在她身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缓缓滑坐了下去,真是没病都被他急出个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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