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厨房矮凳上,心瞳费力的把橱柜中的瓶罐,一一拿出来擦干净后,再摆回去。
当她将右手放入橱柜中时,没注意到爱曼达竟然恶意将橱柜的门用力关上……手上传来锥心的痛,立刻让心瞳发出凄惨叫声,从凳上跌下来。
她跌坐在地板上,检视颤抖不止、肿胀的右手掌。
右手经过昨天肥皂水的浸泡,已变得非常脆弱。现在又受到外力夹伤,上头不但肿胀瘀血,部分伤口很明显的也开始流血。
「喔!很抱歉,我没看到妳的手放在那边。妳没事吧?」爱曼达虚情假意的问道,心中实则鼓掌叫好。
心瞳疼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的泪水已经盈眶。在模糊的意识中,她彷佛看到滕砺的身影,走了进来……
当她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窗外啁啾的鸟叫声,教她几乎以为自己才刚起床。
但随即右手传来的疼痛,立刻提醒她厨房发生的事。
举起右手,心瞳注意到她受伤的手掌已经被人用绷带包扎好。
心瞳再天真也不认为爱曼达会这么好心,叫人抱她进房、还包好伤口。她没乘机把自己丢出门外,就已经够好心了。
那到底是谁抱她上来、帮她包扎伤口?
猜着、猜着,突然间,有人推门进房来,心瞳才愕然发现那个人,竟然就是滕砺?!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滕砺走进房间,坐到心瞳的床边,就开始检视她受伤的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迟疑的问道。
想起发现心瞳受伤时,自己心中涌起的紧张情绪,就让滕砺莫名其妙的诅咒自己,于是他只能转而责备心瞳。
滕砺挑起眉、一脸不满。「我才刚进门,就听到妳的惨叫声。爱曼达说妳是自己夹伤手,才掉下来受伤。妳好端端的干嘛没事去整理厨房?爱曼达说妳还抢着做打扫工作?我记得妳不是来当佣人的,要搞清楚自己的身分!」
听到滕砺的话,心瞳已经明白一切都是爱曼达在中间搞鬼。
爱曼达趁着滕砺不在,就指使她做事,想藉此机会,让她受不了苦,而自动离开滕家。
她的心肠真坏!可得饶人处且饶人,尽管这两天的折磨让心瞳非常委屈,但她并不打算追究。
即使告诉滕砺,滕砺发怒赶爱曼达出去,只会让爱曼达更恨她,她也不会觉得快乐。
于是心瞳摇摇头,不说话。总之滕砺能回来,她就很开心。
「是你抱我上来,帮我包扎的?」心瞳试着问他,心中既期待又紧张。
「嗯。」滕砺淡淡的回道,眼中有一丝隐忍的关心。「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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