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睡眠环境,可是戴莓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
伤口疼是一项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她会认床。
从小到大她就有认床的毛病,所以去旅行、学生时期在外租屋时,她都会把家里的枕头带去。唯有在熟悉的味道跟触感里,她才能好睡。
怎么办?戴莓瞪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叹气。
举手看手表上的指针,已经凌晨两点了,她翻了快四个小时了,还是睡不著。
她放弃地爬下床,走到厨房为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水,将水杯放回原处时,厨房的灯忽然大亮。
“你怎么醒了?”听到声音走出来的宋泛陵诧异地问。
“我睡不著。”戴莓苦著小脸说。
“伤口痛?”关心的眼神落在她脸上的纱布。
“有一点。”她难为情地说:“主要是我会认床。”
“认床?”
戴莓憋著气等待著宋泛陵的耻笑。这么大了还会认床,任谁听到都会先耻笑一番,她已经习惯了。
“那怎么办?”可她看到的是一张发愁的脸。“睡不著很痛苦……要看书吗?还是要看电视?我有p2,也许你玩一玩,累了就会想睡。”
“我看电视好了。”他的体贴让她很感动。
她蜷曲著两腿坐在沙发上,而宋泛陵则蹲在电视机前翻著柜上的。
“要看吗?我这边有一些新片……”他念了一串片名。
“蜘蛛人《二》。”戴莓开心地说。
放了影片后,宋泛陵在她身旁入座。
“你不睡吗?”戴莓问。
“我醒了就很难睡著。”真正的答案是他想陪她看,可他不好意思说。
“是我吵醒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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