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反驳,安宁袖子被揪了一下,疑惑地低头看向男孩。
东东指了指锅里的菜,她啊了一声,赶紧把黏在身后的男人推开:“糟糕!糊了,糊了——”
孩子们面对五菜一汤兴奋至极,只是在看到花菜时,可爱的眉头纷纷皱起:“安老师,花菜糊了。”
某老师脸颊发烫,尴尬地呵呵笑,拿眼瞪了瞪身边泰然自若的男子。他去也脸不红气不喘地把花菜夹进碗里,仿佛没看到它变色了似的。
东东看了他一眼,也夹着花菜放嘴里嚼。孩子们面面相觑,以为那花菜特别好吃,顿时争先恐后去抢——
“啊,好苦!”
“好涩!”
“好……难吃。”最后俩字的声音特别小。
安宁无地自容,差点蹲桌子低下去。偏偏那一大一小,仿佛没看到她的窘迫似的,还在各自夹着。
孩子们虽然觉得花菜糊了不好吃,却也没舍得吐出来,各个表情艰难地生吞。
院长看着他们的苦瓜脸,忍俊不禁,也只有安老师来了之后,这里的气氛才会快活一些。
一顿晚饭在孩子们的欢声抢菜中结束,院长边洗碗边对安宁说:“晚上我给你和程先生安排在东东的房间,他和我睡。不然院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东东又怕生,可能不敢和程先生一起睡。”
安宁红着脸点头。
而知道晚上要和院长睡,东东没有说什么,默默转身进屋子把自己的日记带出来,然后冲安宁道:“老师,晚安。”
她摸摸男孩的小脑袋,蹲下身子:“我们东东最乖了!”可是真正面临和程易樊一个房间时,她为难地挑眉,转身对着男人郑重其事道:“左右分线,不能越过。”
程易樊蹙额:“我们是夫妻。”
“胡说……我的户口还在安家呢!”说完翻身上床,躲到里面去。他站在床边浓眉紧锁,突然嘴角微扬,开始脱衣服。
安宁吓了一跳,立马坐直问:“你、你你做什么?”
“脱衣服啊?我没办法像你裹那么多睡觉。”声音不以为然。
她惊呼:“那为什么把背心都脱了?”这里可就一张被子啊!而面对女人的大惊小怪,程易樊表现得很淡定,其实心脏噗噗直跳。
在平常的女人面前他可以显示自己雄壮独一无二的肌肉,但在安宁面前,这些肌肉只会让她害怕。
于是脱掉上衣后很快钻进被子里。
“程易樊,你手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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