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走上前去,揭开棉被,伸手便去解姑娘衣扣。
洛水叱道:“你要作什么?”
春菊道:“脱衣服啊!”
(bp;洛水脸色突然苍白,似想扭动身子,可是一点也动弹不得,急得大声叱道:
“不许碰我!”
春菊笑道:“这是大爷吩咐的,不脱怎行。”
洛水急得泪珠像断线珍珠,噗软滚落,叱道:“不行,快滚!我不脱!”
春菊格格笑道:“怕什么,我们同样都是女人啊!”
洛水因不能动弹,无法反抗,转眼之间,上衣已被解开。
这时,另一个婢女上前将她扶起,上衣被脱后,又解褒衣,然后脱下衣。
洛水急得泪珠滚滚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样苦求均没用,只得长叹一声,将双
目紧闭,任由两个婢女摆布。
一会儿工夫,全身脱得一丝不挂,云亮的灯光映射,更显得姑娘的肌肤又白
又嫩,真是吹弹得破。
两婢相视格格轻笑,才将鸳鸯被轻轻盖上,细步退出房去。
灯光幽幽的照在床上,照在洛水那张吹弹欲破的脸上,更照在她那滚落着晶
光的泪珠上,时间啃着姑娘的芳心,她错了!她本想与淫盗同归于尽,最低限度,
自已拼着一死,为家门保持清白,可是,现在她知道全错了,自已连动一下也不
可能,只有眼睁睁等着,等着那恶运的来到。
虽然这时不过是初秋,但姑娘的一颗心,恍如放在一片冰原上,冰却,僵硬,
已经没有一点生的气息,希望跟着逝去的时光渐渐远去,而残酷的现实,却向她
渐渐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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