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在一瞬间完成
而死亡并不以诗意的方式向你接近
梦想在一次燃烧中失去
连同默默含泪的灯一双渴望的眼
你在黑暗中看见火一样的天堂
看见虚幻的美丽
你无法企及
要么就选择地狱吧
一样是悲剧的终结
(bp;一样是遥遥无期的静止
或许地狱的丑陋里
会另有一条捷径通往天堂
2001年夏天我有了一次旅行,为了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孩,去到一个离我3700公里以外的城市。在很多人看来,那是个相信爱的年纪才肯做的傻事,而我刚好从那时路过。
南欢北爱(二)
时光再次溯回到2000年秋天,长春,那段日子和这个城市一样安详而简单。我和阿鹏合租在艺术学院对面一栋旧了的居民楼里,每天早晨在《蝴蝶花》的忧伤里洗脸、刷牙,然后穿过从校门里涌出的人群,乘各自的公交车,开始我们的朝九晚五。
收到阿楠来信的那个晚上,写了回信给她,告诉她,写这首诗的时候,我同样失去了视若生命的爱情,在不久后伤心地离开了这个城市。然而,一年后的今天,我重又回到这个城市崭新的生活,并且依然过得很好。
爱情的来去不过是夏天里掠过天空的一场雨罢了,突如其来,也会突然的停止。然后是阴郁,然后会有晴空,然后雨还会再来……
之后的日子里断断续续收到她的回信,也断断续续的写了信回去。她在信中告诉我她在广州的一所医科学校读护士专业,家在南海边上一个叫海陵的小岛,南宋的一个太傅安葬在那儿。她说她的家在过了入岛大堤的第三个小镇上……
她说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曾对父亲提起,她的父亲说难道叫你美丽……她讲各种各样的故事给我听,一个十九岁女孩儿的甜蜜和忧伤。
她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和我读书的时候一样简单,我想。
南欢北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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