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和日记属于你和过去(十七)
这个秋天很长。
在学校组织的一次联欢会上认识了寒号鸟乐队的主唱海峰,其后请乐队全班人马在学校附近的馆子里喝了次酒,出来时大家醉得勾肩搭背,于是我冠冕堂皇的成了乐队成员。
乐队不大,七拼八凑的五个人,家伙倒是一件不少,听说是主音吉他手老单的大款老爸给弄的。我开始给乐队写歌词,曲子是贝司手小莫操刀,一个吸烟、酗酒、表情里带点冷酷的漂亮女孩。
我曾带严蔚听过我们的一场演出,她的评价是乱七八糟、支离破碎。说我整天跟一帮不学无术的愤青混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
我说你整天对着音乐楼画画怎么就没沾染上一点音乐细胞。
她说,就你们那个,也叫音乐啊?
从那以后,我少在她面前提乐队的事,私下里,仍然在给他们写歌。
玫瑰和日记属于你和过去(十八)
如果风走过不曾被你听见
如果春绿了不曾被你看见
如果那夕阳不曾羞红你的脸
如果梦醒后你还陪在我身边
就让我就让我
在你细心的叮咛里等待风起
在你为我的梳妆里守候落日
在你成长的日记里欢笑哭泣
在你浪迹的天涯里一路相随
在严蔚生日的前一周,我在英语课上写了这首还算完整的《风铃》,我打算等谱完了曲子之后,把它录制下来,在她生日的当天送给她。当然,还有一串用贝壳串起来的风铃。严蔚的床靠近窗子,我想它挂在床头,随风吟唱的声音一定很美,严蔚大概听不到,那时,她或许在听录着我写的歌的卡带。
除了吉它,我什么乐器都没用,我想严蔚大概会喜欢纯净的声音,是的,她该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像她画里的雪一样纯净。
那个星期天上午海峰和吉它手林羽录完了歌之后各赴自己的约会,剩下我和小莫整个下午呆在录音室里做一些后期处理。
我们一遍又一遍的按下p键,我和小莫已经停止讲话了,我觉得我们陷在自己炮制的音乐里,淹没在自己唯美的情绪与断断续续的吉它和弦里。
小莫打开灯的时候,我还躺在有些旧了的沙发上想着卡带的封套,严蔚的背影在夕阳里穿行,身后画板斑斓。我还在想,那天我们在动植物园画黄昏的时候,我该拍下这样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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