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真可怜。”火烈对自家老妈给予无限同情,毫不客气地贬斥自个儿的老爸,“对着那个满身肌肉有粗鲁的糟老头,也只有她受得了了。”
风轻轻吹过,冬日午后的阳光特别的温和,寻得人昏昏欲睡。
(bp;只听见一阵微弱的翻书声,此时,家里的老二发话了。
“父亲们无名无份跟了母亲那么多年,她还对昔时情人念念不忘,是有点过分了。”
雷眠这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麼。
“老二,你这话从何说起?”东方衍习惯了雷眠这说话的调调,也跟着用那酸书生的强调。
雷眠抬头淡淡地鳖了他一眼,惜字如金地道,“戒指。”
火烈与东方衍恍然大悟,这小子还真观察入微,真以为他什么都不关注!
“说起来,似乎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老妈摘下来过,可是,几个老爸手上都没有戒指。”火烈摸着刚毅的下巴,那双血色的眸子闪闪发亮,似乎发觉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样。
“唔。。。。。。我倒响起来了,老妈跟老爸从来没有提起过他们的婚礼,没说过与婚姻有关的事情。”东方衍眼里也浮现感兴趣的光芒。
“既然父辈们都没有提供,那就是有隐情的,我劝你们还是别去讨打。”
雷眠警告着,又把头埋入书堆里去。
这时,那间锁了三天三夜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尖叫,接着是混乱的咒骂声,男人压抑的粗喘。。。。。。
家里的女主人和小公主“终于又逃跑了。”
火烈掏了掏耳朵,对云水儿吹了个口哨,浓眉一扬,翘起大拇指,“你好样的!”
云水儿回了他一个张狂的笑,“你放心出去混吧!等老妈被抓回来了我通知你。”
被东方左左逼着去上中学的火烈此时如脱缰的野马,一溜烟跑个没影儿。
火烈刚走,东方衍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大门缓缓走进来,他挑眉,笑着迈开了脚步,“这就不打扰了。”说着,顺便拎起一颗圆滚滚的肉球,小胖子颇为郁闷地被哥哥拎着走了。
树下唯剩一书生尔。
书生也识趣。
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边走边喃喃自语着:
“送上门的‘阳’,‘贞操不保’矣!”
失笑,失笑。
“阳哥哥。。。。。。”一声娇柔至极的呼唤,能揉碎了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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