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发起难,徐副市长顿时就觉得脑袋都大了。这时,旁边的徐茹赶紧解围道:“嫂嫂,这件事哥哥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毕竟禾禾也是亲身骨肉,不可能向着外人的。”
“他这还不是向着外人?他要不是向着外人,他赶紧让察去抓人啊,用得着在这凶儿子说风凉话吗?”徐母不依不饶,她一介女流,哪里知道周冲背景通天。
“我猜啊,那个周冲应该是来头不小,所以哥哥才为难的。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对禾禾很不利。禾禾肯定把周冲当成了骗子,然后才产生的误会。”徐茹赶紧解释道。
听了徐茹这话,徐母倒是安静下去了,委屈的徐苗苗则不以为然的辩了一句:“哼,他一个走方郎中罢了,能有什么来头?姨娘你危言耸听了。”
“闭嘴。”徐副书记再次回头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你赶紧给我滚回去,少在这丢人现眼。”
哼!
徐苗苗被骂了两次,心中恼恨,怒哼一声便出了门。
徐副市长见此,心中悲凉,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小子,果然朽木不可雕啊。
徐苗苗几乎已经被判定成朽木了,这也是为什么徐家一直没将他往政治场放的原因。以他的脾气秉智慧,估计进了官场,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
徐苗苗烂泥扶不上墙,徐禾禾倒是比他强上不少,从他姑妈与父亲的言语之中,他已经得出了结论,自己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他心里不停的嘀咕:周冲一年多前还是个走方郎中,今年就是副厅级干部了。简历年龄都被删改了,如此说来,他的背景还真是大到能通天的程度啊。那我岂不是……
一想到这儿,他的脸è立即暗淡了下去。这顿打算是白打了,估摸着还得上门道歉。
他咬了咬牙,然后抬起头对徐副书记说道:“爸,明天我去周副书记那儿道个歉吧。”
“越早越好,这件事,必须私下处理掉。惊动了一些不该惊动的人,你这个副部长就算是做到头了。”徐副市长撂下这话就出了门。
徐茹嘱咐了两句也跟着出了门,只有徐母还留在那儿,悄声的安慰自己的儿子。
次r一大早,周冲刚去区zè上班,徐禾禾便坐着轮椅在秘书的推动之下,来到了周冲办公室外面。
咚咚咚!
徐禾禾敲了三下门,周冲让他进去之后,他连忙让秘书推开门,自己划着轮椅走了进去。
周冲抬头就看见了徐禾禾捧着花划着轮椅进来,当下便知晓了他的来意。心里想着他昨天的嚣张劲,于是低下头去,装作没看见。
徐禾禾见周冲低着头,他也不好意思打扰,毕竟自己是来道歉的。于是捧着花坐在那边,好像是犯了罪罚站似的。他骨头断了,刚做了手术,没好透。本来就得躺着,是他强行出来的,他也怕夜长梦多,越早解决越好。
所以,约莫等了十来分钟,他便受不了了,伤处越来越疼,但是他得忍着,于是冷汗就这么慢慢的冒了出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叫疼声。
周冲早就发现了他的讶异,事实上,他一进门,周冲便知道他伤的有多重。但他就是不吭声,就是装作没看见,让他好好受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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