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呢你要这么一辈子守着昏迷不醒的他吗万一闻杰成了植物人,不死不活的,你怎么办”
“他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了,要不是受伤,他早就和小曼结婚了,是不”谷雨洁淡然地眺望远方,口气平实自在,不带一丝埋怨。“爸爸,任何一件事都要以平常心看待,而抱持一颗感谢的心;您看,失去了外婆、失去了家园,我依然可以活得健康、愉快,甚至——”她正色面对唐弥庆说:“甚至与您‘父女相认’,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是非常幸福的。”
“唉——为什么同样都是我的女儿,你和小曼竞有极大的不同你知足常乐,她虚荣傲慢,大概是你吃了不少苦才有今天的认知吧!”
“也许是吧!哦!对了,闻杰的医药费及日后的生活安排,我想,爸爸是否可以给我援助等我的作品收入稳定及增多了之后再还给您。”
“你说什么傻话”唐弥庆低吼了起来;他站在轿车旁,严肃地对谷雨洁说:“一切有爸爸做主,你放心吧!”
“谢谢爸爸!”送走了父亲,谷雨洁到菜圃里摘采了新鲜的蔬果后,急忙赶回“栀花房”。刚刚踏人前院的栅栏内,一阵热烈的“喵——喵”欢迎声便从草地上奔了过来。
“宝贝猫咪!是不是太寂寞了”谷雨洁呵哄着心爱的猫儿,甜美的笑容在她无邪的脸上飘浮着。
猫咪跳上她的竹篮里,乖巧地蹲正其问;谷雨洁摇了摇它,进入屋子。
室内花香四溢,令她心情为之大振。
原来是昨天早上临出门前,她正好把花插进瓶子里,没想到隔了一夜,今早归来,整个房间中已充满了鲜活的生机。
谷雨洁感到莫名的快乐,她欣赏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及嫩绿阔叶,一股希望油然而生;似乎未来的日子会走得平坦,走得顺利。说实在的,这段日子以来,她在医院与家之间两地奔波,忙碌不堪,要不是坚定的意志支撑着肉体,否则她早就瘫平了。
“我一定要好好照顾闻杰!他会好起来的。”抚顺怀中的猫儿,谷雨洁对着窗外吹拂的清风发出誓言。
马立青躺在唐小曼的卧房中,粉红色的床单经过了他和小曼的一场激情后,显得有些凌乱。
他靠在床头边,闲闲地抽着烟,思绪随着缕缕蓝烟飞向不知名的远方。
浴室里传来小曼洗澡的水声,她哼着民谣,状至满足。马立青心情极为复杂,想起小曼刚才从床上爬起来时所交代的“任务”,他的心情便又跌到谷底。
清晨,小曼气急败坏的召唤他马上会面,到了她的住处,来不及脱鞋,小曼便噼哩叭啦地冲过来,拉着他哭喊着:“你说你爱我,对不对对不对嘛!”
马立青傻傻地站着,见心爱的人满脸泪痕,不禁问道:“出了什么事谁这么大胆敢惹你生气”他一边说一边换上拖鞋,浓情深意地将小曼拥入怀中。“如果闻杰没出事,我可能会以为是他闯的祸;可是人家现在已经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你还气成这样——嗯!该不会是你又花了心,看上新的‘奶油小生’了吧”
小曼尖叫着打他。“呸!你——”
“好!好!别骂!我只是随便说说嘛!你的‘另结新欢’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江闻杰和我算是比较幸运,蒙你恩宠成为入幕之宾,其他的‘泡沫情人’、‘一夜情人’……只是玩一玩,对不对”
“哼!你不爱我!”唐小曼不再吭声,铁青着脸坐下来。
马立青笑了。“我爱你,永远爱你!到底是谁把你气成这个样子”
唐小曼挑高了眉毛,斜眼盯着马立青几分钟后,她突然变得软言轻语的温柔起来。“来,好好地爱我……”她脱下了橘红色的外衫,缓缓站起,迎向甘心臣服她的男人。
浴室里,响起小曼的呼唤。
“立青!你想到好法子了吗我要你马上行动,不能多等一天,否则我会睡不安稳的。”
“有这个必要吗谷雨洁已经——很可怜了。”马立青穿好裤子,对着镜子回答。
浴室门“碰”的一声被撞了开来,小曼气愤地跑出来,她的长发湿答答地披散着,水珠落个不停。怒气冲冲的小曼围着浴巾,光着双脚,指着马立青大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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