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上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岑晓趿着拖鞋去开门,一个又黑又高的泰国男人出现在门口,手中端着岑晓点的食物,除此以外托盘上,还多了一碗海鲜粥,与一份简易三明治。
岑晓指着海鲜粥和三明治,告诉男人自己没点这个。
对方英文很不好,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岑晓的意思,用一长串泰文加几个英文单词的模式,呜呜啦啦得和她说了一大堆根本听不懂的“鸟语”。岑晓感觉再说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只好接过了食物。
本着“既然出国,必尝特色”的宗旨,岑晓自己点的是泰式炒饭和冬阴功汤。
但当这两样食物摆在桌上,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不靠谱。油滴滴的炒饭、浓墨重彩的冬阴功汤,在这个时间段里出现在眼前,根本博得不了她一丝的好感。反倒是多出来的那碗素淡的海鲜粥,及三明治看起来,要顺眼得多。
大不了明天再补钱给宾馆吧,岑晓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她咬了口三明治,又喝了一勺粥……
门外。
泰国男人接过顾惟野给的小费后,开心地下楼去了。
顾惟野站在岑晓门外抽了一支烟,将烟头摁灭,扔在楼道的铁皮垃圾箱,若有所思望了眼岑晓的房间,方才推门回了自己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停电了……没修,所以改下。见谅。
、第5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岑晓察觉自己发烧了。她想应该是昨天飞机上的冷气太足,而她穿太少又没休息好,抵抗力下降,才导致了生病。
满满一天的计划就这么轻易告吹,岑晓心有不甘。她像只毛毛虫一样在床上蠕动,很想起床,但腰身怎么都直不起来,最后人蜷成一团,脸挂在床边沿上,竟又眯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却不怎么踏实,她翻来覆去的做了一截又一截的梦,情节凌乱。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岑晓醒过来,肚子咕噜噜叫唤得厉害。她只能病怏怏地打电话到前台,叫昨晚吃的海鲜粥和三明治吃。但她没想到得到结果却是——被告知旅馆根本不向客人供应这两样食物!
岑晓烧得晕晕乎乎的脑袋,顿觉有一股凉气钻了进来。
难不成昨天自己从昨晚就烧糊涂了?
三明治、海鲜粥,还有英文超烂的泰国男人都是她的一场华丽丽的错觉?
但还算清晰的记忆,还有地板上的三明治渣滓告诉她,实情绝不是她想的这样。
打了个寒颤,岑晓托着病体穿戴完。睡过一觉,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她打算利用她在泰国这最后小半天外加一晚上时间逛一逛曼谷,顺便问问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她是在网上看过这家小宾馆走廊中五颜六色的玻璃窗,手工编织的风铃,以及憨态可掬的陶塑娃娃的照片,才在网上订下来这里。昨晚她到店时间太晚了,窗户的美丽已经无从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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