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什么?”她委屈地像只小猫,咕咕哝哝地发出声音。
上天怎么这么不公平呢?
创造出像顾惟野这种人——总是习惯自己自作主张,可偏偏又让作为对手的人,拿不出合理的方法拒绝,最后也只能对他的霸道逆来顺受。
她的态度不能让他满意,手上微微用力,顾惟野轻而易举得另岑晓的上半身朝自己靠过来。
感受着她腰部带来的柔软的触感,体会竟像是触电,顾惟野浑身被她电的麻酥酥。
陷入酩酊,他在她的眉眼末梢和发鬓间,印下了一个吻,又将唇挪到她的右耳那侧,说:“开始和我在一起。”
太温柔的动作,使得岑晓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要推开。
“不行。”她一边竭力抗拒他的攻势,一边说:“你让我再想一想。”
沉默片刻,他松开她,显得很绅士,手却悄无声息地在下面,挑起一小撮她的长发把玩。
“不过不要想太久。”
因为我已经等不及,要和你在一起。
……
一个月以后,岑晓结束了资料整理的工作。开始同董芊芊、陈西泽,还有迟来宏白很久的一位叫宋谦的男孩,参与到正式的培训之中。
然而所谓的培训,硬而干的知识其实很少。
大体上来说,都是内容水分较多的鉴赏课。没有固定的老师上课,基本上是哪位名摄影师有空暇,便会被邀请到工作室,随兴的给他们讲上一堂课。
而这些专业的摄影师,非专业的老师,从一张照片,谈到自己拍摄时的经历已经不稀奇。有的人讲的开心了,居然能从摄影谈到电影、时政、哲学、经济……上去。
这样随心的课程,表面上看,匪夷所思。不过岑晓发现,听这些前辈们或兴奋张狂、或感伤无限的诉说,绝不是毫无助益。
同样的环境下,去拍下一张照片——为什么有的人拍的平淡写实?有的人却能做到摧枯拉朽、感人肺腑?
那是因为不同的人心中所感不同,看待景象的角度也就不同。
在有心人眼中,一棵幼嫩的小草、一条平淡无奇的街道,都能成就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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