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实习的一年里,于是穆子跃做主推掉了十之八、九找上门的人。
岑晓十分理解上级这种爱惜羽毛的做法。她经验尚且不足,这个时候频繁显露锋芒,不仅会砸了宏白的招牌,对她个人也会很不利。
转眼又过了一周,端午小长假马上到了。
顾惟野想安排岑晓来横店,然而她却告诉他已经买好回家的高铁车票。暗地里,却是偷偷也买了机票,想给他惊喜。
不过男朋友要陪,家人自然也不能疏忽。她另外跟工作室请了两天假,5月28号晚上坐高铁回家,六月一号早晨,则会从市直接飞义乌,和顾惟野一起过儿童节。
在机场登机前,岑晓给顾惟野打电话。这个时间段,她没想到他会接。
“啊,你怎么接了?”
“不应该接?”他声音里透着浓浓睡意。
“吵到……”她低头看表,九点四十分,继续问,“……你睡觉了吗?”
他抽了下鼻子,明明人就不清醒,却告诉她,“没有,我正好打算起来。”
“你生病了?在房间休息对不对?”他声音明显不对,这瞒不过她的。握着箱子拖杆的手劲儿不由重了,她不想再延续这个“惊喜”,打算告诉他实情。
“昨天有场淋雨的戏,没有雨,导演调来洒水车,回来时候就头重脚轻了。”声音显得困顿,他的精神应该很不好,“幸好今天只有我一场戏。剧组看影响不大,就调开了。《雨寒赋》开拍以后我还有休息过,不过你不在,有假期也不觉得多开心。”他努力地笑了声,仿佛在示意她自己很好,不需要过多担心。
“那如果我等下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奖励我?”
电话里好久没有再传出声音。
岑晓以为他是病得太重晕倒了,惊慌失措地对着手机连叫了好几声他名字,正想要挂断他电话——准备打给b,哪知电话里他的声音重新响起,气息比之刚才快了一点,“你骗我。”
刚才沉默的时间里,他其实是跑去打开门,不过除了空空的走廊,什么都看不到。
知道他没事,她长出一口气,“告诉我你的房间号。今天我可以出现,可是行程没来得及做得很详细,也说不清要到几点才能过去。”
“还是你告诉我航班号,我让b开车去接你。”知道她即将到来,他声音平静,可心底绝不是一口无波古井。
“会不会不方便?”他生病了,如果b花费时间来接她,那万一他需要人帮助怎么办?
“你忘记了,我还有个叫王想的助理。”顾惟野说。
——
出租车、飞机、汽车,坐了三种交通工具,她终于站在了他的房间前。
门从里面打开,岑晓看见顾惟野戴着一副样式简洁的半包框银边眼镜,他的脸上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并没有显出太多不对。
她放心地松了口气,随他进屋,“我都不知道你还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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