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下来。”沈千寻在下面朝司徒玄霜招手。
司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下来。
她说:“你要干什么?”
沈千寻很高兴她问的是你要干什么,而不是你想干什么。
沈千寻把满满的手提袋送到司徒面前说:“打开看看。”
司徒好奇的打开,嘴半张着,然后抬头看着沈千寻不说话。
沈千寻把钞票兑换成硬币,也难怪司徒惊讶了。
沈千寻说:“这里不高,我带你去个更高的地方。”
沈千寻知道,当时,司徒玄霜也把她当成一个神经病了。
那天,她们乘电梯上了接近四十层的高楼,在露天阳台上面几乎俯览了整个城市。
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投完了近一千多块硬币。
司徒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千寻。”
“我叫司徒玄霜。”
沈千寻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但那天所做的一切却是鬼使神差,后来她回忆起那一幕,就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也许少时,每个人不分男女身体里面都住着一个叛逆的自己,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罢了。
后来,沈千寻才知道司徒那天之所以“天女散钱”不是因为她败家,而是因为这些钱是她妈妈给她的“疗伤费。”
司徒玄霜的妈妈是一位高中英语教师,父亲是一位大学教授,因为无法生育,所以才抱养了司徒。
他父亲那时候说两个人能够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是抱养的孩子,但是他也会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来照顾。
处于激情中,司徒父亲那时说的话也许是发自真心的。但婚后,当激情不在,承诺便会动摇。
他开始喝酒,酒精能让他麻醉,当无法麻醉时,他就学会了转移痛苦,而转移痛苦的源泉就是司徒玄霜。
他喜欢打司徒玄霜,由原来的暗处转移到光明正大,她妈妈由原来的心疼、痛苦、不忍到后来的麻木,视而不见。
遇到司徒玄霜的那一天,司徒父亲刚打完她,她母亲便塞给司徒玄霜一叠钱让她去医院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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