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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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宗勤说,我不是一直给你写着信吗?

        马淑敏说,你好坏,只能听你讲话,我的话对谁说。

        柳宗勤说,我也想你的,可我一直居无定所,实在无法给你一个通信地址。

        马淑敏说,我还以为你变心了呢!

        柳宗勤说,变什么心?

        马淑敏说,你真坏,给我装糊涂。

        柳宗勤笑了,马淑敏也笑了。

        柳宗勤说,找个地方说话吧!这里人多,对你影响不好。

        马淑敏点了点头,牵着柳宗勤的手向故黄河岸边走去。

        故黄河从市区穿城而过,蜿蜒如练,是过去黄河改道留下的,虽然再没有夕日汹涌澎湃的滔滔河水,但依旧不失黄河独有的雄美壮观。古老的黄河文化,在这座古城里薄积厚发,传承着历史的灿烂文明。马淑敏挽着柳宗勤的胳膊轻踏着脚下斑驳的碎石小路,千年的寂寞已经不再,时间却在两岸留下了不灭的印迹。护堤的块块青石,带着条条裂缝,累累伤痕,携着粘满斑斑锈迹的炮眼,在天地间无声泣诉着那一段凄怨的过去。也许指尖的那一抹裂痕,就曾滴过几代人悲愤的血液,浸入石髓。千年前的厮杀恍如昨日,苏东坡“九里山下古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的吟诵声依然余音袅袅。如今,江山早已换代,容颜更是易改。沉静的河道卧在古城迷蒙的水气中,千年如斯,万年依旧。

        马淑敏问,你怎么舍得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永远给我玩失踪呢!

        柳宗勤说,接不到你的信,我比你还急燥,可我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马淑敏说,那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柳宗勤笑了笑,没有回答。

        来到河岸上的一个亭子,里面有供人休息的长条石磴。马淑敏从包里掏出卫生纸,在石磴上搽了几遍,然后两个人依偎着坐上去。柳宗勤轻揽着她,另一只手攥着她白皙修长的小手,心中澎湃着久别的激情,纵有千言万语,到了口边却也无从说起。

        马淑敏笑着问,你怎么找到我单位的?

        柳宗勤只笑不答。

        马淑敏以为他不好意思说,又接着问,你的工作怎样了,落实好了吗?

        柳宗勤微笑着说,好了。

        马淑敏高兴且快速地问,哪个单位,还回沛县吗?

        其实柳宗勤转业按规定应当回沛县原籍安置,不过如今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加上张局长的鼎力相助,他才留在徐州的。沛县是个县城,徐州是个中等城市,二者选一,肯定都选徐州。自古以来就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谁喜欢到差的地方去。现实的生活就是这样,农村的想进城,城里的想到北京上海那样的大城市,大城市的想出国,出国又想到美国那样的发达国家去,那美国人在地球上实在找不到想去的地方,又花了两千多万美金坐着俄罗斯的宇宙飞船到太空转了几圈。人就是这样,积极向上啊!

        柳宗勤笑着说,不回沛县了,留在徐州,去你单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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