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那是,那是你……”童小祸水刚刚建立起的顽强反抗被重重的打击了,下午的时候……童小祸水顿时耷拉下小脑袋垂头丧气的想着,那是被逼的!
可惜人家霍大少并不认这个帐,瞧!见小祸水恨恨的瞅着自己,霍大少是心中大乐得意洋洋,这会儿半拖半拉,半搂半抱的把小祸水带进卧房拉到床边,就在小祸水以为自己今晚在劫难逃,打算听天由命的时候,却赫然看到床上放了几件华彩的舞衣,这个……正是根据那日所绘的图样所做。
童大小姐一时忘记挣扎,不由疑惑的看向祸害,“这是……?”
霍大少拉着小祸水嘿嘿笑道:“娘子请看,舞衣已经做好了。既然娘子答应乖乖听为夫的话,那就请娘子试给为夫看看,顺便跳段曲子来瞧瞧可好?”
啊?童大小姐不由想起刚刚自己的想法,嘿,自己些什么呢?人家祸害日日笙歌,见得可都是美女,哪会饥不择食到扑倒自己的地步?想着顿时脸飞红霞,拿眼恨恨瞪着祸害,要不是他整天搞暧昧,自己哪里会有那样的想法?
“娘子可是不愿意?”霍大少唇角含笑,看向小祸水,只见自家祸水肌肤似玉,红晕上脸,竟如玉染胭脂一般娇艳动人,不觉情动如火,低头便要吻去。
“停!”童大小姐抬起两只小爪子,捂住了祸害凑过来的唇,口中急急嚷道:“我试,我试。”
这祸害是铁了心的要以戏耍自己为兴,折磨自己为乐,躲是躲不过了,说不定越躲越招来麻烦,好不容易从祸害的唇舌下挽救了自己的童小祸水心里一声哀号,却不得不走到床边拿过舞衣抱着怀里,转身看着祸害。
“既是答应,娘子怎不换舞衣?”霍大少看着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小祸水,戏谑道:“莫非要为夫动手帮娘子换衣?”
“你……”童小祸水气愤的看着祸害,半响才红了脸说道:“不用!你,出去到厅里……不许偷看!”
霍大少瞅着小祸水,心情愉悦到极致,连连点头笑道:“为夫这就出去,绝不偷看。”
闻言,童大小姐方抱着舞衣进入后房。一番纠结,一番挣扎,好不容易换好舞衣的童宁低着头慢慢转出了幔帐。
唇角含笑的霍大少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扭头看去,顿时看直了眼睛,呆在原地。
自己早知道小祸水清丽明媚,也知道这舞衣设计不俗,可谓华彩霓裳,却想不到两者合一还是让自己看花了眼睛。
素日小祸水要么男子装扮,白衣胜雪,俨然一个翩翩公子;要么淡妆素服,婉约雅致,如一枝出水清荷;今夜,这艳丽的华彩舞衣,却令这一枝清荷多了娇艳和妖娆,竟令自己再移不开眼睛。
不由自主身不由己,霍大少一手伸到案上,取玉笛在手,双目含情唇角含笑看向小祸水,横笛唇边缓缓吹起,正是那曲《凤求凰》!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启心扉兮,共我翱翔?……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笛声柔情缱绻,童宁仿佛受到了蛊惑,微微抬起了羞涩的双眼,却被祸害眼里的那抹千绕百缠的柔情所牵,慢慢走到了房中那深红的地毡上,悠扬笛声里轻扬水袖,款摆纤腰,翩翩起舞:
桃李依依春暗度,谁在中夜,笑里轻轻语。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笛声起,舞衣落,两颗悸动的心逐渐靠拢。夜色渐浓,跳动的烛火映出两人相拥静立的身影,霍大少的声音又似低语叹息,“娘子何时才肯与我交心?……”
笛声缠绵,歌声婉转,隐隐约约传出了花墙,绕着霍家别院,久久回荡……
第二日早饭时分,席氏婆婆的笑容又加了几分甜蜜,看来祸害儿子这匹野马是给聪明多才的媳妇牢牢绑住啦!昨夜可是琴瑟和谐余音绕梁呢,是该写封书信夸夸自家老头的好眼光啦……
童大小姐颇为烦恼,往日的祸害虽有诸多暧昧举止,但毕竟不在一处,现今夜夜同处一室,要保证永远不出事,怕是不太可能的,毕竟祸害是个热血男子且风流的名声在外……可自己呢,还有回去的一门心思,心里情绪纠结,很是不好过。
正烦恼的坐立不安,不防祸害带着痞痞的笑走了进来,挥退侍女,看了看有些不自在的小祸水,笑道:“郡马,请吧!你郡主媳妇派人送信来,有人在瑶台月等着您呢。”
啊?有人找?童大小姐看了看不像说笑的祸害,迎上祸害一双炙炙有神的桃花眼,随即心虚的低头小声确认道:“真的?”
“这岂是玩笑?”祸害点点头,示意童宁进去换衣衫,笑着说道:“快走吧,带着长衫去醉且休换过再过去就好。”
“好,”童大小姐无奈点点头,又听祸害痞笑道:“娘子,为夫这般替娘子着想,娘子可别没了心肝忘了为夫的好,要记得报答为夫哦。”
童大小姐横了祸害一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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