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成王满心疑惑的看看对面的小祸水一脸讨好的笑,支起牙看着自己,不由摇摇头,想清醒一点,口中说道:“宁儿今日有些不同……”
“哪有不同?没想到王爷竟是聪明过人呢,”童大小姐依旧支着牙,笑的假假,以手执壶很是殷勤的起身给成王又倒了满杯,口中还恭维道:“王爷竟能举一反三,轻易答对答案。在下实在不是王爷的对手,这酒还是不喝了吧?”
童大小姐看着成王自顾疑惑,暗暗想着,贱人,这可是给你的机会,如果不识抬举又喝得烂醉可怪不得我,哼哼!
成王显然已有些微醺,双目紧紧盯着面前有点重影的小祸水,口中说道:“宁儿,今晚这酒可是有蹊跷?怎么宁儿无事,本王倒像有些醉了?”说着探手抓来,就要来取酒壶童宁手中的酒壶。
呀?莫非贱人知道这酒壶有蹊跷?这可是胆壶,这边是酒那边为水,若是给他看了怕是就露馅!童大小姐暗叫不妙,微微缩回手,笑道:“王爷可是多心?在下可也是一同喝了酒呢!王爷尊贵,岂能亲自动手倒酒?还是由在下来执壶。”
“嗯?”成王再次摇头,盯着杯子摇晃的酒水,口中还在疑惑道:“难不成欧罗巴葡萄酒还分品种?这次的烈些?”说着抬头看向童大小姐问道:“为何宁儿无事?”
童宁眨眨美目,一边给成王倒酒,一边斜斜飞了棵新鲜的菠菜,媚眼流波,香腮渐晕,微启弧齿,对着成王嫣然一笑,口中似撒娇般的说道:“王爷怎能这样冤枉宁儿呢?王爷输的可是比宁儿多几杯呀。”贱人,居然逼着姑奶奶以色迷人,看我不灌死你!童大小姐想着便再次殷勤相劝:“刚刚王爷输的那杯还未曾喝掉呢,王爷可是要与宁儿耍赖?”
从没见过小祸水对自己如此巧笑嫣然、秋波流盼的成王不由呼吸一滞,哪里还记得查看酒里的蹊跷,小祸水竟然对自己秋波暗送!
不知是醉眼迷离看错了还是幻觉所致,成王想着自己日夜所思,这小祸水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不由心中苦闷,若是那样,醉中见得佳人对自己倾颜一笑也算做聊以自慰……微抬眼帘,含糊应道:“本王一言九鼎,岂会与宁儿耍赖皮?我喝!”说要摇摇晃晃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童大小姐翻翻白眼,这……这可是被你逼的……不由偷偷撇撇嘴,题目出的也越发古怪,酒倒得更是殷勤,口中还不停的说道:“王爷又输了……来来来,喝了这杯!”
掺了白酒的葡萄酒杯杯倾入口中,不多久,成王已醉眼朦胧,身形不稳,摇摇晃晃起身,一个不稳再次跌坐在凳子上,口中一声轻唤:“宁儿!”
因着那声颇为哀怨的“宁儿”,童宁不由抬头看去,只见成王已半趴在桌上,满是醉意的双眼微微半眯的看向自己,依旧是一声轻唤:“宁儿……”
童大小姐抽搐了一下嘴角,看着醉的快无意识的贱人,心下疑惑的想着,贱人干嘛叫的和自己很熟似的,抗议了多少次执意不改,果然是皇家子弟,个个自以为是!
“宁儿……扶我一下……”成王那边极力想起身,可惜身不由己,看着面前摇摇晃晃重重叠叠的人影,口中咕哝着,“宁儿……扶我一下?……”
童大小姐站在原地,看着成王,看来贱人王爷醉的不轻,每次“本王”的自称,这会已改口成“我”了,啧啧啧,活该!
冷眼看着成王自顾挣扎,童大小姐决定找咕噜肉来善后,刚走到门边,只听那边成王喃喃醉语:“宁儿……何故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童宁囧在原地,疑惑回头,这个贱人王爷这醉话是什么意思?
“宁儿……宁儿……”成王那边依旧喃喃醉语,已扑趴倒在桌上似乎快要不省人事,童大小姐愣在原地不知何意……“宁儿可知……我日夜相思……”
啊?贱人王爷这是……童大小姐眨眨眼睛,手刚触及门边,房门轻响,祸害一脸阴郁站在门外,见到童宁径直走了进来,瞄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成王,口中说道:“在下久候多时,郡马都未曾前去……原来郡马竟与他人在此畅饮?”
“那个……”童大小姐紧张的只来得及开了头,那边成王醉语再次传出:“宁儿……宁儿……”
“宁儿?”霍大少桃花眼微眯,口中低低重复,再次抬眼看去,童小祸水显然做贼心虚,已是身形微动低头不语,逃避自己的诘问,不由逼近一步,问道:“娘子可愿替为夫解释一番?”
“……”童小祸水暗暗挪近门边,手已拉开房门却被霍大少一步上前按住,只听霍大少低低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说道:“孤男寡女,相处一室,饮酒为乐,娘子还有何话可说?”
第六十二章
“夫…夫君…是…误会……”童大小姐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话音未落,那边成王无意识的呓语却又一次传来:“宁儿……别走……”
“误会?”霍大少两眼喷火,眯起眼睛看着小祸水,口中隐忍怒火的问道:“娘子所说误会是指在银觥照喝酒,还是那个淫贼王爷口中所称‘宁儿’?究竟哪一个才是误会?”
这个贱人王爷还真会挑时候说醉话,童大小姐嘴角抽搐,不由心里一声哀号,这祸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会儿来,自己要是动作麻利一点,出了房门倒也罢了。那淫贼王爷嘟哝什么和自己有啥关系?果然好奇不得……
“那个…那个……”童小祸水脑袋瓜子里一片浆糊,纠结不已,一时无从辩解,小心抬眼再看祸害,呃……看来今天是不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了。这样想着童大小姐只好抬起头,小嘴一咧露出几颗小白牙,朝着祸害露出一抹讨好的笑。
“娘子无话可说?”霍大少早已在醋海里翻身打滚十几趟,现在是从里到外被醋泡了个透彻,看到小祸水笑的谄媚,不由从鼻子“哼”了一声,又使出这招儿?太迟了,小蚂蚱,早就不管用啦。
看着祸害那张包公似的黑脸,童小蚂蚱那抹谄媚的笑僵在脸上,深知不妙,重重的咽下口水,镇定的拉开房门,走到门外,对候在外面的侍者说道:“去找掌柜的过来。”那侍者应了一声便下楼找咕噜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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