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安好!”童宁也施礼道,随即问候了驸马,看到长公主面色有些苍白,神情一丝萎靡,便关心的问道:“长公主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可是长途劳累所致?一路奔波而来,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长公主笑着摇摇头,刚准备答话,却突然捂住嘴巴,疾步转身向着荷塘干呕有声,一旁侍女忙上去扶住,轻拍她的后背。
半晌才缓过劲来,长公主抚胸长长出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笑道:“这几日来我身体有点不适,郡马切勿见笑。”
这是身体不适的反应?童宁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继而喜滋滋的问道:“长公主,这般不适大概有多久了?”
看到她的笑脸,长公主有点奇怪,自己身体不适,这水家小姐还笑?听到问话答道:“三四日罢了。”
看着长公主不解的表情,童宁笑着追问道:“不知公主可有请大夫把过脉?”
长公主重新坐下来摇摇头,轻声说道:“这几日都在路上,再说我和驸马都觉得可能是赶路辛苦所致,还没有请大夫呢。”
童宁想了想,不由又笑道:“长公主勿惊,恐怕这不是病,而是……”说道一半,笑嘻嘻看着长公主却又停下,想不到长公主在这方面还是个小傻瓜呢!虽说自己也不懂,好歹也看过书啊!
听她说的蹊跷,长公主不由担心的追问道:“不是病?那是什么?请郡马直言相告。”
“恐怕是快有宝宝喊驸马父亲、喊长公主母亲了。”童宁嘻嘻答道。
长公主眨了眨眼睛,不由大喜,而后面飞红霞,自己下嫁一载有余,尽管驸马在房帏事上很是神勇,却总不见肚子有动静,为此还发了不少的愁,哪里想到竟在此时有了喜?
有些羞意的长公主令侍女在亭外侍候,压下心跳的悸动,细细问了童宁应该注意的事项,童宁也有些为难,自己也没有经验,怎么教长公主呢。只能捡着自己看书看来或者听来的说了。
看着她抓耳挠腮略有尴尬的样子,长公主“扑哧”一笑道:“你看,我都糊涂了,妹妹不也没有经验不是?说起来,不知妹妹和霍家大少现在……”
听她提起祸害,童宁不由微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小小声道:“他……就在此地。”
看她忸怩的样子,长公主明白过来,眨眨眼笑道:“恭喜妹妹,贺喜妹妹,天遥地远还追来相伴,霍家大少这个妹夫也算得情深意重呢。”
“可是,可是郡主那里……”童宁低头,小声嗫嚅道:“郡主那里还要向王爷解释呢,这……”
“这事儿啊,妹妹不必担心,哎,经过上次的事,现在宁王叔也非从前了,对许多事情都看的淡,看得开了,要不也不会自请来西南。陛下倒没有要他来,听说两人在宫里喝了一夜的酒,把很多事都讲开了。以前的事,固然是陛下狠了些,但这么大一个国家,要治理,要稳定,有些事不做也得做,身不由己啊。”长公主叹道:“看陛下这些年的行事,倒也是有道明君、盛世雄主的样子,我也劝了宁王叔,还是大局为重,放下吧。”
童宁不由长叹一声,随即点点头说道:“其实南地四季如春,景色优美,王爷王妃在此养老也是好事。”
长公主连连点头称是,童宁忽然想起回京复旨一事,忙道:“不知驸马何时回京?但是长公主的身子……这段日子最好能静养,不要长途跋涉为好。”
“嗯,现在来看自然不能回京,这要等驸马回来以后才能定夺。”长公主看着童宁,问道:“妹妹和皇弟回京复旨有没有定了时间?”
童宁抓抓头,嘿嘿一笑道:“正有个难题要请教长公主呢。我,我不太想回京了……”
“那倒是,妹夫又在此,你们也算历尽难处,涵飞还插了一腿,现在好不容易团圆……”长公主细思之下,说道:“要不,和驸马商量商量?你上个折子,宁王一家也要来,陛下该通情达理的,再说,不是还有王弟吗?”
童宁点头,果然是姐弟,两人出的法子都一样,既然成王和长公主都这样认为,那应该行得通,回去就写折子吧。
正说着,独孤铭送完客踱了进来,见长公主和童宁聊得正开心,不由也笑道:“郡马可是和长公主聊郡主?一别两月有余,该是念着呢。郡马不要心急,在下看函文,该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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