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最近是怎么了?这么安静?一点也不像你。再这样下去,硕福晋可要以为你生了什么病?”宛儿走进了凉亭,把一盘的水果搁在桌上,“你得动一动,别像只病猫。”
朝阳抬头瞄了她一眼,“动什么动啊?反正现在亲都定了,一切也已成定局了,你就让我在这里暗自悲伤,又不会少你一块肉。”她无精打彩的趴在凉亭的栏杆上,半天动也不动,浑身没劲,懒洋洋的。
睿王府凤青贝勒的未婚妻,这个头衔她已经顶了三天,顶得她全身没力,恍恍惚惚的。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宛儿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乃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就看开一点吧!再说,凤青贝勒也没什么不好,嫁给他,终其这一生,你都会是福福贵贵的,很好了。”
“福福贵贵的当然不错,可是,除此之外……我更想要一样东西,一样我到现在都还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朝阳收回手臂,端坐起来,眼了望著远方,一时间好不多愁善感。
宛儿没见过朝阳这个样子,打从心里一惊,关心的问:“什么东西呀?瞧你这个样子的?”
“是『爱』,自从我听了凤青与凡芷的事情后,我突然很想要它。你知道它是什么吗?它会使人在爱人死去的那一刹那,封闭起自己,不哭不笑,就好像自己的心也随爱人死了。”她说话的眼神好空洞、好愁肠百结。
宛儿对这样子的“朝阳格格”挺感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的道:“格格,如果给你机会选择,你想跟哪家的贝勒爷恋爱?”
朝阳闻言果然一去方才的愁闷,开始认真的思考。半晌后,只见她柳眉紧蹙,而且愈蹙愈紧,到最后倏然一变,脸垮成一团,哭丧的叫道:“完全没对象!”
其实她不说,宛儿也猜到她准没对象,谁教她平时老把同辈的异性,跟街道上的猫狗画等号,现在会有对象才有鬼!“格格,既然你没对象,何不试著跟凤青贝勒恋爱?”
“凤青?!”朝阳复诵。
“是啊,他是你的未婚夫,跟自己的未婚夫恋爱再适合不过了。”宛儿笑咪咪的道,觉得自己这提议实在太好了,不仅可以为格格解思春,更可以使她的婚姻臻至完美。
“不要!”朝阳突然鼓起腮帮子,一口否定。
“不要?为什么不要?”凤青突然出现在凉亭,定定的看著否决掉自己的未婚妻。
“贝勒爷。”宛儿一见到凤青,立刻对他曲膝行礼。
凤青轻应了声,让她退了下去。
“为什么你不跟我恋爱?”他在朝阳身旁坐下。
“你来硕王府做什么?”朝阳犹如一只刺猬,敌视的瞪著他,对于他的问题压根不爽回答。
“你还没回答我。”凤青紧紧看著她,说话的口气是他向来不带感情的调调。
“你先回答我。”朝阳甩他才怪,他那德行只能拿来吓别人,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
“来看你。”他的直言无讳顿时教朝阳心头猛一惊,正感羞涩之际,他冷不防的泼了她一头冷水,“额娘说最近总不见你在睿王府出入,要我来看看你是否是病了,不过我看你挺好的嘛,额娘实在是太多虑了。”
“是啊!是啊!”朝阳开始一肚子酸,“我壮得像条牛,劳你传告福晋有劳她费心了。行了,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朝阳赌气的道,下完逐客令,起身掉头就想走,却被凤青拉回坐在原位上。“你干什么?休得对本格格无礼!”她大力甩开他的手,硬是不合作的站起来往亭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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