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混球似的朝我就是一拳,我他鸟的当时就在心里发感慨:为什么我总是挨打呢?
他打完了我,嘴上还不老实,“直娘贼,我正没事情干呢,你却来找打,我打!”
我撕心裂肺似的叫声把柴进引出来了,喝住了那大汉。
“你知道他是谁,你就打?”
武松一敲脑门(我的),“哎呀,我忘了,黑土豆,我从不打无名无姓之人,你说了你的姓名(又一拳),我再打!刚才打的不算!”
“住手,”柴进又喝了一声,“他可是及时雨宋江,你打他干甚?”
“哎呀,”武松松开我,“原来是您啊,我早就想拜会你了,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受我一拜!”
他鸟的!什么不打不相识?只你打我了,我哪有能力还手?
但我可不能这么说,“不知道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我叫武松,阳谷县人氏,很景仰您的大名!这几天正要去拜会,谁知道吃了坏东西,拉起肚子来,刚才正因为这个而懊恼呢!”
我笑了,“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三次稀,拉稀可打可小,有没有看医生?”
武松不语,柴进说话了,“咱们还是进去喝酒吧,走走走!”
我们三个人就进了屋,我的桌上还是酱油。
直娘贼!
柴进给我喝酱油,武松因为拉肚子而找我出气,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走出门去,发现武松正在练功,骑着一块大石头,用拳头擂呢!
这厮还真是有两下子,我得把他当作我父亲搞婚外恋生下的儿子,那么,我们可就是兄弟了。
“兄弟,好功夫啊,真是开了眼,还没有吃饭呢?走,咱们出去吃,我请!”
拽着他就走!
在饭桌上,我就像对待亲弟弟一样对他,问长问短。
“听说,你们阳谷有一位侏儒兄弟,哈,”“正是在下的亲大哥!”武松看着我,说。
“哈哈,这可真是巧了,我早就想去看望他了,你看我也不高,所以,真是志同道合之人,原来还是你的大哥,这可真是缘分啊!”
武松眼圈一红,“我的大哥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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