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客栈的宣传策略,张青琢磨好久了,从散发传单到飞鸽传书,从抽奖打彩到请客送礼,从电视广告到公车标语,确实动了不少歪脑筋,不过最绝的还是高薪聘请李湿湿那骚货来这里做三陪:陪吃陪喝陪聊,要是从东京捎回来的超级音响一到位,还可以陪唱呢,别说,就这一下子,来的客人就翻着倍儿地上涨啊,照这样下去,我还不大发了?嘻嘻。
不过,人既有悲欢离合,月也有阴晴圆缺,随着买卖的日益兴隆,接踵而至的问题也出现了:今天一早儿张青去城里买肉,居然没买着!我问他:“是不是牛二那家伙不杀猪了?”
张青:“不是。”
我问:“那是不是肉价涨了?”
“也不是。”
我又问:“莫非是官府不让私自屠宰,改双向收费了?”
张青道:“还不是。”
“难道是因为……”话没说完我就按捺不住,一巴掌打到他脸上:“亲爱的你——磨磨唧唧怎么回事儿呀?难道是属蛤蟆的,戳一下跳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倒是痛快地说呀!”
张青脾气好是百里之内出了名的,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不动声色地弯腰把打掉在地上的两颗门牙拾起来,和着鲜血吞了下去,才慢条斯理地打着拍子告诉我:“说、打南边来了一个喇嘛,手里拿着一个喇叭,腰里别着一支挞犸,后面带着一个哑巴,喇嘛说:‘为什么猪羊牛肉都不卖了?’众人说:‘难道是都要拉到前线,献给亲爱的抗辽兵?’哑巴说:‘,,,是因为从大不列颠帝国来了一头疯牛,把咱们大宋的肉也感染了!’众人齐道:‘原来是这样,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里个当!’”
倒,原来是疯牛病来了。我又问:“那,牛羊猪不能买,鸡鸭鹅呢?”
张青一抹嘴边的鲜血,问我:“你知道什么是禽流感吗?”
晕倒。
谁的眼泪在飞
1101年四月二十二晚上
“在我的额头
印下流星的吻
让我
做你今生的爱人……“
晚上,我默念着这首我少女时代曾风靡一时的情诗,独自一人坐在房顶上看流星。它就像是情人的眼泪,也如我此时的心情。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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