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问:“枪声有多大?”
我约摸着回答:“80…100分贝。”
他又问:“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我点头:“是。”
他继续:“在我们大宋朝里,打鸟犯不犯法?不会像武松那样打死老虎还被动物保护协会追查了半天吧?”
我耐心地说:“这只是比喻,你就当不犯。”
吴用追着问:“真是比喻吗?”
我咬牙说:“是的……”
他又问:“那么,你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废话,我确定,”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
吴用很痛快地点头,说道:“,树上的鸟里有没有聋子?”
我回答:“没有。”
他又问:“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我回答:“没有。”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我紧紧地握着拳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说道:“没有。”
他继续问:“那么,有没有残疾的或者因为饥饿而飞不动的鸟?”
我继续回答:“没有。”
吴用点了一支烟,冥思苦想了半天,又问:“算不算母鸟肚子里怀孕的小鸟?”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不算。”
他把一口烟雾吹到我脸上,还暧昧地冲我挤了挤眼睛,继续问:“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我已经满脑门子都是汗水,恨不得上去冲着吴用那张老脸狠狠地打上一拳,以发泄我的心头之恨,但他仍然坚持不懈地继续问道:“有没有傻的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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