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棋,很果断的用我的车把他的车吃了。
韩绝愕然:“喂,妆妆,我在将军啊!你要应将!”
我白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在将军。但我于其让他这么慢慢的抽死我,不如主动去拼,拼死一个算一个,这就是我的性格。
被人拿住软肋,慢慢的折腾死,真不如勇敢的自己拼死。
可我没有想到,我的人生最美好的十年光景,都将不得不似受困的小兽,被人用铁链子栓在笼子里,慢慢的耗尽我的青春我的热血我的快乐我的所有美好的东西。
妆妆老婆很过份
韩绝哭笑不得:“你这是赖皮啊!”
这样很快就会一局终了,然后,他能回去了,我也能睡了,有什么不好。
我淡淡的看着他,我们一向就算是残局,就算是输定,也会让一方吃掉对方的将才收手。
这是一种我们自己才明白的感觉。
强者对强者的敬意。
下完了,我看着他,示意他可以滚了!
图穷匕见,韩绝很是郁闷的问我:“看在我明天就要考最令人头疼的经济学,你牺牲一下。”
漂亮的黑眼睛里软软的温温的求恳。
摇头,态度坚决。
然后用眼白瞄他一眼,睡觉。
听到男人磨牙的声音,然后就是咬牙切齿的恨声:“你就这样在我面前睡了,你还当不当我是男人啊!”
我应该生气吧,但我想笑。
真是,神经给他雷啊雷的,就雷习惯了。
他不定期抽风,我就当他来大姨妈,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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