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去他房间看看。
下面的病房是六人间,比较杂乱。进出的人杂,也没什么纪律。什么探房时间非探房时间,全没有讲究。
推开门,有一股说不出的味儿。菜味,药味或者是卫生间没冲干净……
李进睡在那里,虚弱而憔悴!
身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样能用的东西。
我下楼,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医院杂货铺买了些必须品,和一些牛奶面包类的速食。再转上来放好,打了开水。
开始不管别人的想法,打扫那个大家都觉得是公用的房间。
太难闻了。我屏住呼吸拖地,有一个陪寝的年青人看不过眼,也陪关我收拾。
大半夜的,被我吵醒的病人虚弱的看着我,个个敢怒不敢言。
一切弄好了,我洗了手,出来,看到李进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我。
我去热了杯牛奶,用吸管给他吸食。血流多的人很渴的。
李进开始没什么力气,一直吸得断断续续,不过我耐心好,一上到后来,他有了点力气,将那一杯吸光。才停下。
他想说什么,我直接关掉桌前灯,打铃让护士来给他换导尿袋。
李进没力气,一会又睡了。
护士说他的钱已经不多了,我拿了身上的钱跟着去交了费。大概还够用三五天的。
弄完了,我自觉失去作用。直接晃上楼,准备睡觉。
一开门,吓一跳,韩绝整个背后灵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皱着眉盯着我。
我走进去,对视。
他的脸很臭,我的脸色也不好。一天做了那么多的事,如此地漫长,我需要休息,可他占了我的睡觉的沙发。
我特别不喜欢和人吵架,能无视就直接无视,不能无视就直接秒掉。
象韩绝这样又不能无视,也无法秒掉的家伙让我愣了一会儿,一时没想好要如此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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