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了头就这样喝了。
韩绝盯着我,微张着嘴,表情有点奇怪。
我呼了一口气。不理他。
韩绝笑开了脸:“喂,妆妆老婆,这是夫妻的合欢交杯酒了,要这样喝才对。”
韩绝一边又倒了一杯,亲身指导我。
用他的手,拿了我的手,半环抱着我,先自己喝了一浅杯,再哺于我口。
恶心。
我拒绝吃这种哺来之酒。不过我没他强硬,最后还是不得不半含屈辱地喝下去了,还被迫让某人得意的舌头来我唇内深深地逛了一圈。
我闭上眼,凭他所为,不知所措。
今天晚上,韩绝有一种神奇的魅力,似乎他比我大得不止一二岁,而是一大把我看不懂的岁月,我只能听他的摆布,丝毫没有办法反抗。
一直到韩绝的舌头已经缩回去了,可我的上腭处就是有种酥麻软痒,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好想想让人狠狠地咬上一咬,真的,只要能止住那一片难受的,又不泛快感的地方,就会让我觉得很舒服。
可是,那个地方,除了舌头,又怎么能碰到呢?
韩绝看着我的脸,轻轻的无声的笑了!
他再次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哺入我口中……然后,再从我的口里甜蜜吸食……
酒液透过我们不断缠绵的舌尖,滑入我的喉咙,辣地渗透了我的五脏六腑,在我一直紧张到好似要打结的腹部慢慢晕开……
晕开……
晕开成一片奇迹的暖!
韩绝很耐心地在一边一杯一杯的喂我……我就很给他面子的一杯一杯的喝下……
忽尔,这人退开了身子,歪着头仔细对着我的脸欣赏了一会儿,似在判断我的醉意程度,然后咧嘴笑,样子象个十足得意的大孩子欣赏自己精心的杰作……
然后,他说:“现在,洗澡就刚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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