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这样……啊啊!”一阵剧烈抖动后,桠尔尼就这样射在皮囊里,过多的精液自缝隙溢出,沾湿了路西法的裤子。他软瘫在路西法身上急喘,可是秘穴内的肛门栓还是机械化的刺激着他的敏感点,稍为疲软的分身马上又再充血膨胀。“求求你……别这样……”
路西法一句也听不进去。他伸手把开关调到最大,然后继续刺激桠尔尼身上其他敏感部位,桠尔尼只能难耐的缩起身子,可是他越是扭动挣扎,勒着下半身的东西就越来越紧,加快泄射速度。就这样在勃起与射精的交替下,他在皮囊里泄射了不知几次,连扭动的力气都没了。
“饶了我……饶了我……”桠尔尼头靠在路西法肩膀上,在他耳畔发出像梦呓一般微不可察的求饶。路西法这才满意地从裤袋摸出锁匙打开细锁,把那黏湿得一塌糊涂的皮囊及幼皮带拿下。胀到不行的分身得到解脱,身后的震动物也拿掉了,桠尔尼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可是马上又再绷紧,原来路西法已经掏出他的巨大,猛然贯穿桠尔尼的菊穴。
“啊!嗯……嗯啊……”路西法扶着桠尔尼的腰强迫他上下摆动身体。过多的性刺激已经谈不上舒服,只让他感到腰酸腿软。他咬紧牙关只希望快点熬过去,可是路西法好像意犹未尽似的,每一下抽送都直抵深处,还不时搓揉套弄他的分身给予他更大的刺激。不一会他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全靠路西法扶着腰际才不致掉到地上,那无意识的断续呻吟也越来越小。突然间高潮来了,他也只是抖了一下,蜜液无力地流出来,也不知道路西法有没有做完就昏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桠尔尼看着神情木然的路西法,心中一痛。
他觉得好痛苦。
他又伤害到这个人了。
自己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单包裹着,全身也干干净净,穿着刚洗好的衣服。醒来的桠尔尼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惊讶,还思考残留在脑中的恐怖回忆是否只是个梦。然而,当他想挪动身体时,传来的痛楚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
桠尔尼突然慌了起来,他记起路西法说要锁住他一辈子的宣言。他是不在意的,毕竟自己是真的欺骗过路西法……可是,路西法怎么想,以后都会认为自己背叛他吗?到头来,还是没有拯救,还是让他这么痛苦,桠尔尼不觉流下了眼泪。
在他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手腕被用力的抓住;是的,在他旁边的是路西法,整个人侧身贴在桠尔尼身旁,看不到他的表情。
桠尔尼想叫他,却不知如何开口。叫“凯”还是“路西法”?
路西法只是抓得更紧,闷哼一声。
“你要我怎么办……?”
露出哀伤的表情,桠尔尼侧过身面向路西法,发现他已泪湿。
“你要我怎么办?桠尔尼。”路西法低沉的说着,然后伸出双手抓住桠尔尼已经有瘀伤的颈部:“我恨你,我好想杀你,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还背叛我,但是……我却无法下手,我好怕你再度失去意识,我怕你的死亡。”说完,路西法咬紧牙关,眼泪再度滴下:“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路西法开始加重自己的力道,桠尔尼开始感到呼吸不顺,但却不阻止。他伸手去擦拭路西法脸上的泪,但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
忽然路西法放开了桠尔尼,在桠尔尼得以呼吸的时候,路西法弯过身,从桌上拿了一把手术刀,然后回头用刀抵住桠尔尼的脖子:“一起死吧?”
毫无力气的口吻,听不出是否认真。
桠尔尼迷茫的望着眼前的路西法,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不要。”一面说着,桠尔尼抚摸着那把雪亮的手术刀。“我不要你死。”
路西法注视着这样的桠尔尼。不知为何,他让桠尔尼取走了手术刀,然后看着桠尔尼坐起身来。桠尔尼拿着手术刀的样子有些呆滞。
然后桠尔尼用力的拿手术刀刺向自己的膝盖。
一次、两次,血溅了出来,将床铺染成大量的嫣红。路西法愣了一下,快速的抓住桠尔尼,将手术刀丢开:“你干什么!你给我停下来!”
(bp;桠尔尼脸色已苍白;此时他双脚的膝盖已经刺得血肉模糊。他带着虚弱的笑,看着在自己身旁的路西法,“我不会离开你了。”
没有力气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我准许你这么做吗!”路西法愤怒的说,但也急着用床单简单的包扎住桠尔尼的伤口。桠尔尼的下手很重,可能把关节也削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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