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然很充实。直到她十四岁,考上了省会的重点高中,才从那个小县城搬到了大城市。
那时,每年都会跟着爸爸回滨城的老家,回秦家,可秦小欣却对这个陌生的亲友圈一点都不感冒,甚至直到今天,秦家的某某亲友站在面前她都不认识,称呼不出来。
秦小欣知道,越是这种亲友圈庞大的人家,规矩礼仪也就越是讲究,也越是处处束缚人的自由。
虽然周围一片叶绿花红,但挡不住的寒意还是让一直站着不动的人浑身哆嗦。野外作业的常识告诉秦小欣,在一个位置站着不动,时间一长很有冻伤的可能性。而叶景桐那厮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来,或许是放了她鸽子也未可知,所以坚持这份矜持,等来的结果只会是让自己受伤。
昨晚,叶家双亲回来的很晚,而且脸色都不好,甚至在客厅里还没呆到几分钟就进了书房。秦小欣没好意思追着去提不参加寿宴的事,大清早儿的,只好被叶景桐评头论足地指挥着着装,一肚子的不乐意。
秦小欣本来就是逆规矩而行的人,让她在规矩里冻死,还不如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也不管身前身后是否有熟人会看到,两手交握在一起一边搓一边放在嘴边呵暖气,同时活动已经有些站麻了的双脚,象小时候跳皮筋一样的在原地蹦来蹦去。
很不期然的一个动作,倒是暂时让秦小欣忘记了身处的环境而内心有些忘乎所以的雀跃,似回到了童年般,脚下跳得更为欢实。
“秦小欣。”
正陶醉在跳皮筋的快乐里,冷不丁一个低声的喝斥从身边响起。一个冷颤,正蹦起的脚尖着地,另一只脚没找准位置,悬空闪了一下,落在夹道的砖缝里,细高根的靴根眼看就要向一侧倾斜。千钧一发之际,两双大手同时伸出,将秦小欣飘飘欲倒的身体接住。
“秦方钰,怎么哪儿都有你……”秦小欣气急败坏地推开秦方钰的手,正待向另一只手的主人发作,一转身,却象雕塑般的愣在那里。
墨绿色笔挺的军装,高大而笔挺的身材,挺括的帽沿下,一张俊美到令人屏息的面孔,深邃而灵动的双眸,挺括的鼻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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