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衫无奈地摇头,垂眸看向自己杯中的酒:“如果我进不了叶家的坟,那进不去的人就多了。”
叶景桐一脸茫然,再次抬头看住叶景衫追问“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你守在医院,顾不上公司,所以你不知道,月初,这边私下里就有人跟我们的几位叔叔伯伯们接触过,洽谈股权转让的事,你猜怎么着,竟然有多一半的人同意易股。”
“他们出的价格高于市值?”
“这不是最诱惑人的,据说,这边的人答应给他们办理移民手续。”
“移民?老太爷不是传下来规矩,叶氏的子孙不准移民的吗?”
“所以啊,我才说进不了叶家祖坟的人多了去了。”
叶景桐倒吸凉气。叶氏,这艘百年的老船现在已经成了一盘散沙,无法再聚拢的一盘散沙,裕丰,这条已出海航行的大船,又会驰向哪里。
裕丰!
叶景桐眼前一亮,叶氏有一帮无法聚拢的小股东,裕丰也该不会是只有陈渝庭一个人的天下吧。
叶景桐跟叶景衫喝了一下午的酒,最后两人摇摇晃晃的从酒吧走出来,连站都站不稳地被侍者扶上了出租车。
叶景桐一身酒气,直接去了医院。叶景槐还没离开,带着秦小欣在医院的花园里散布。花园里有几棵年代久远的大树,当地人好好的连树种的名字都叫不上来,庞大的树身立在医院有限的空地上,枝叶摭天蔽日。
树上飞鸟成群,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没了。秦小欣站在树下很不满地抬头搜寻树上小鸟的踪迹,找着一个便缠着要叶景槐上去给她逮下来。
叶景槐左看右看,花园里到处都是乘凉休闲的病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下棋,无奈地站在一旁劝她:“这树这么大,人都想有个家,怎么就不容鸟儿在上面恩爱了,算了,放过它们吧。”
叶景槐笑得一脸温馨,秦小欣皱着眉头就是不依:“它们在哪儿安家都行,就是不准在我头顶上吵。你去,上去把吵得最凶的那只给我逮下来好不好,我不要你毁掉它们的家,就逮一只下来就行。”
叶景槐身长玉立,举止文雅高贵,,他笑笑地拉起秦小欣的手劝她:“我们不跟它们置气了,换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去钓鱼好不好?”
秦小欣撅着嘴不理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走也不坐。
秋姨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在病房里没找着人,心底一沉,抬腿急匆匆地便往外走。走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到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看过去。
秋姨顺着他指示的方向向前,顺着一路看到她就立即转移视线的方向跑过去,果然在花园里看到了正跟叶景槐堵气的秦小欣。
自从秦小欣出事,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人悉数被罚,从现在看来,这些人倒是都长了记性,警惕性和安保范围都大幅提高。
“欣欣。”秋姨在隔了四五步远的地方站住,看着秦小欣跟叶景槐任性,扬了扬手中的爆米花。叶景槐是经层层严格的安保审核之后,秋姨确定他对秦小欣的危害性小于现发生事态的不确定性后,才获准进入安保范围的。
秦小欣两只眼睛咕噜噜地在树上转,不理叶景槐更不理秋姨,秋姨一看情形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脸色顿时沉下来:“欣欣别任性,这是公共区域,想要小鸟是吧,待会儿我找人给你买两只去。”
秦小欣一把推开秋姨递过来的爆米花,更是放纵地自己跑过去抱着树干就要爬。其实她闹了半天,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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