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尽管余时帮她请了假,但数学老师在讲评考卷时还是很不给情面的说:“有些同学因为生个小病就不来参加期中考试,这种……”所有人都知道她指的是程有念,而程有念在她话没说完时打断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程有念语出惊人的程度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老师,你前几天不是说把那场考试当期中考试的吗?我不是参加了期中考试的吗?……像我这么尊师重道谨遵师长教诲的学生,现在真是不多见了呀。”她扬了眉说。
下面也不知是谁发出的第一个笑声,悉悉索索的惹起不小的一阵骚动。数
学老师被气得哑口无言,最后硬生生憋出了句教育界的经典台词:“我教了那么多年书,第一次遇到你们这样的学生。”
程有念轻笑着接了句:“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像您这样的老师倒是见了不少。”惹来哄堂大笑,讲台上的人脸绿得跟窗外枝头的桑叶似的。
此间少女跋扈。
作者有话要说:宋萧的故事有兴趣可以戳专栏短篇《许我清欢,终年不遇》。
顺便同屋的越南室友啊……
你们说什么我是真的听不懂啊,
不用讲到什么地方忽然开始降低音量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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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窗帘拉上了一半,傍晚暖黄色的夕阳透过窗子斜斜的洒了半间屋子。程有念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头疼,一手支着床起身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她歪脑袋活动筋骨时正见林余时依着窗棂低头读着一本厚厚的书,逆着光看不清他在读什么但也多半能猜到一定是本医学著作。估计听到动静,林余时合上了书抬头,将书随手立靠在了窗台边上走了过来。
他径自越过程有念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两个玻璃杯,一个里面盛着清水,另一只小小的玻璃杯躺着一枚胶囊。
“喏,把药吃了。最近又没有吃药吧。”他这话说的面无表情,语毕有几分不满的皱了皱鼻子。程有念被那个皱鼻子的小动作又逗得傻乐起来,她笑完了才说:“最近不怎么头疼了。”
林余时没说话,只是把两只手里的杯子向前递了递。程有念睁着清如碧潭的眸子瞧了瞧林余时,又瞧了瞧他手里的杯子,轻咽口唾沫伸手把胶囊拿了出来又瞧了林余时一眼,才接过那杯清水吞了药。
“下次也说个聪明的谎。就你那点酒量……偏头疼好不了都怨你自己。真是教伯父说对了,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学人家小女孩情伤去酗什么酒。”他边说着边拿了杯子放回床头柜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单单程有念觉得他多半是吃醋了。
“自己掂不来,要不你帮我掂掂?嘿嘿,电子秤先生说有四十五公斤。没情没伤没酗酒。”她笑嘻嘻的接了一句。
林余时气结,瞟了程有念一眼:“最好是有四十五公斤。”言罢终究懒得与她多辩。薄唇渐渐还是勾起了无奈的弧度,他习惯性的伸手扣住了她的脑袋,这次干脆把她有些杂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些:“走了,去我们家吃饭。”他说完最近还挂着无奈的笑意,转身就要走出去,程有念连忙下床趿着拖鞋喜滋滋的跟了上去。
无论程有念是不是公主病,林余是就是个奴役命。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明明记得最初不是这样的。可等意识到问题的时候,再想力挽狂澜已经来不及了。习惯这种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林余时家的饭桌上一向不冷清,不像程有念家的饭桌开饭的日子反而少。即便是林余时在英国的时候程有念的早饭晚饭也基本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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