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被问到话的孩童倒是也淡定的回话:“苏牧。”
程有念一听他姓苏,还一副小屁孩儿装老成拽不拉几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儿来,测体温的时候还龇牙咧嘴的问:“快说,你跟苏雅是什么关系?”
三十七度五。
她低头记录数据的时候,听见病床上的小毛孩儿用略显稚嫩却平静的口吻回答道:“她是我姐。”
“你确定?你是她弟弟?”她十分怀疑地追问。
“我不是她弟弟,难道你是吗?”
闻言,程有念震惊之余还有些快活。
震惊的原因莫过于上帝果然爱开玩笑,如果她要是见了那糟老头儿一定会抓着他的络腮胡须大喊:“你这是在玩儿我呢吧!”
而快活的原因倒是多,一来他若真是苏雅的弟弟,现在落到她手里还真是……噗噗。二来,如果她弟弟在医院那么就有很大一部分可能她来医院是来看她生病住院的弟弟的。可为什么去的是妇产科呢?程有念想不明白其中缘由。她终究还是有些害怕,怕苏雅是真的怀孕了,那么父亲是谁呢?有没有可能是林余时呢?
但苏牧小同志的言语让她听来十分不快活,离开病房前还撂下了一句狠话。
“你这小屁孩儿给我当心点啊,否则不久以后你的死亡证明上签名的人肯定叫做程有念。”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章内容提要要写什么,
本来想打卤肉的,后来觉得有些掉节操,
然后就随便打了苏牧的名字上去。
但还是觉得卤肉比较靠谱就又该回来了。摊手。抱头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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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念的第一天的实习工作,是以一个十分彪悍的态度在一天之内测完了住院部所有病患的体温告终。最彪悍的要数她在记录板最后备注栏里写的那句:以上均为测量时的体温,至于之后病患是生是死就不得而知了。护士长见后脸色十分难看,却什么都没有说。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直接窝在沙发上挺尸几乎以一种深度昏迷的惨状睡觉,到很晚的时候父亲回家时在玄关处的动静才把她弄醒。程有念醒来时四肢百骸还是传来酸痛感,果然追着小毛孩儿跑比连续上七八个小时的解剖课还累。
“爸……”程有念打着哈气支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怎么不回房间里睡,天气已经转冷了,感冒了怎么办?”程安栋边把外套脱下来递给管家边指责,管家接过外套妥妥帖帖的将它挂在了玄关旁的衣挂上。
程有念揉了揉眼睛,糯声言:“爸,你是怎么跟医院的人说的啊?”
“就说你想去实习,问有没有实习名额啊。怎么?”
“也就是你什么都没说是吧?”程有念揉着脖子一副懊恼的表情分明在说:难怪。
程安栋挑眉:“要说什么嘛?”
“老爹,由于你什么都没有说,导致我今天被护士长十分‘照顾’的安排去查了一天的房。”
“啊?”
此后十分钟,程有念跟她父亲程老先生详细讲述了一遍今天查房的是起因经过和结果。提到被请去跟医院的院长和副院长会面的时候,程老先生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了,我知道了。”撂下这句话之后,他就径自走进书房,从里面传出细碎的谈话声来判断,程有念知道她父亲应该是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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