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的孩子也是很有重量的,于薇抱了一会儿就手酸了,递给月嫂,捏着陶陶的小手逗他玩,“乖,叫阿姨。”
月嫂也在逗着陶陶,“叫阿姨?”
可陶陶黑溜溜地眼睛四处乱转着,嘴里只一张一合地喊着“麻麻”。
而陶陶的眉眼确实同陶羽长得极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陶羽揉了一会儿自己的手腕,漫不经心地对于薇说:“我的手好像被他捏骨折了……”
“他没用全劲。”于薇头也不抬地说,“不用装可怜。”
“……他还*你。”陶羽意味深长地说,“对的吧?”
“*又怎么样?那样的*我宁可不要。”于薇想起为她逃婚的人,她不否认,何汝穆*上她了。
可周阳也*她呢,博*也是*,难道每个男人她都要回应?
“那我的*呢?”陶羽细条慢理地问。
于薇乐了,抬头笑道,“我和你不是同类,你的*只适合你的同类。”
陶羽扬眉,半笑不笑地看着于薇,却未置可否,心想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同类?
车又行驶了一会儿,经过美食广场,于薇喊道:“麻烦陈师傅停一下车,下去吃早餐吧,大家都没吃呢吧?”
陶羽却忽然抓住于薇的衣角,若有所思地问:“他这么早叫你谈事儿,却是在餐厅?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于薇面无表情地拍开陶羽的手,“当我们女人都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呢?下车。”
于薇和陶羽几人吃了早餐,又反复嘱咐他和月嫂几句陶陶后,去了公司。
公司里的人确实少了很多,就连楼门口保安都一脸无所谓的放行,清静的气氛和随意的态度俱都让人觉着有些凄凉寒心。
做古董这行就是这样,名声一旦变差,所有的合作商都会接二连三的被抢走。信誉降低,谁还会愿意合作?谁还能保证古董的真假?显而易见的寥寥无几。
别墅楼三层,其中一楼展层里有展品,却人迹罕无,而二楼三楼有人,所剩也是屈指可数。
办公间里的员工,于薇几乎都不再认得,大概两年间换过几次血了,每一位都十分陌生,而他们坐在办公桌前,也懒散得很,完全没有工作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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