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继续开导着,不失时宜的问道:“前辈,难道你就没想过重回津么么??毕竟那是铁刀门的根基所在,弟子众多,比起你现在带着人四处漂泊可强多了,离开津门不管在哪再立门户都很麻烦。”
蓝劲雄苦笑了一声,叹息说:“哪会不想呀,但现在津门内是纪龙作乱。我可不敢参合这些事,要是落个造反的罪名,那铁刀门也就算毁在我手里了。”
“哦,那岳父对朝廷有信心?”许平笑咪咪的看着他。
蓝劲雄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有点不屑的说:“纪龙虽说是一个枭雄,也是一个厉害之人。但现在逃到津门就是不智之举,京城,直吏都是朝廷的人。太子爷的兵马盘踞河北,现在等于是将他团团的包围,眼下又惹恼了镇北王,东北一线也岌岌可危,他现在除了名号外还有什么可成事的。”
“高见,高解!”许平呵呵的笑着,举起杯和他碰了一下。轻轻抿完后诱惑说:“前辈,不是我在此轻言。你铁刀门还是得回去津门发展比较好,在别的地方想再创辉煌可就难了。不说地方上的官府和门派排挤,光是你自己的根基就有点问题了。”
“津门太乱了!”蓝劲雄一脸的苦笑,如果不是为了避免祸乱加身,他又怎么舍得离开津门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呢。
“蓝劲雄!”许平突然拉下了脸,满面威严的喝道:“听旨!”
“我……”蓝劲雄被突然的变故弄得有些迷糊,一时间楞住了。
“你想抗旨?”许平怒目圆瞪!
蓝劲雄吓了一跳,看许平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不日就是自己的女婿,大着胆子问:“不知道蓝某所接何旨!”
“看这个!”许平也不想多说,拉出一段丝绸卷书,猛的朝上盖了一个印鉴朝他递了过去。
蓝劲雄有些不明所以,接过来一看顿时惊得双腿跪地。洁白的绸缎上所盖的赫然是:储君之印,而卷书上的另一行字更是让他触目惊心:代行天子之权。而左上角盖的正是朱允文的玉玺!
“蓝劲雄接旨!”许平这时候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念道:“闻听蓝劲雄乃津门人杰,铁刀门下弟子数千。今喜闻其女下嫁商部许平,一为我国之栋梁,信其泰山亦乃忠贞不二。赐许平令印行书,代君皇之令,勿负皇恩。”
“草民领旨!”蓝劲雄跪地不敢抬望,战战兢兢的抬高双手接过了圣旨。
许平将他扶起坐下,见蓝劲雄捧着圣旨时手却在哆嗦。长叹一声说:“前辈,这机遇可遇不可求。我也是仗着最近受皇宠,才冲太子那求来了这圣旨!”
“明白,明白!”蓝劲雄惊得目瞪口呆,若长的丝绸上除了印章竟然再无一物,立刻惊讶的看着许平。
“因地制宜,从长计事!”许平装作满面的无奈,苦笑说:“只要大笔一挥书写数字,当朝一品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不知道此等聘礼,岳父大人可满意。”
“太重了!”蓝劲雄激动得眼圈都有些发红了,有了这个圣旨在手,他不用惧怕任何的官府。即使回到了津门,万一城破之时他也可以节令官府,到时候登高一呼铁刀门弟子从内杀出,他可就算是一大功臣了。
(bp;蓝劲雄一把拉住许平的手,激动的感慨道:“贤婿呀,这可是换你前程之物。太子爷将印鉴赐你一日,你本可换取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却将此大权拱手送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岳父!”许平冷着个声,徐徐的说:“第一,你铁刀门必须重回津门饲机而动。为朝廷尽忠,叛逆破时,我上奏朝廷,铁刀门上下自然是功勋累累”
“我明白!”蓝劲雄明白这无字圣旨的价值,立刻殷勤的点了点头。犹豫只是一闪而过,他权衡了一下就决定不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第二嘛!”许平立刻很是尴尬,一脸的扭捏,欲言又止看起来很是为难。
“但说无妨!”蓝劲雄没想到自己能承如此的天恩,豪迈之气作祟他恨不能自己有战死沙场的一天。
许平扭捏了好一会,才装作不好意思的说:“岳父,不瞒您说这京里有人看上了应巧蝶,您看这……”
蓝劲雄微微的一楞,随后即是爽朗的大笑起来,说:“我说有什么事呢,原来如此呀。她与我虽是夫妻但却没那个情谊,不过父母之命而已,既是如此我立刻下休书一封,你不用有什么介怀……。”
“恩……”许平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毕竟这年头送妻之事大有人在。尤其是在攀附权贵之时,一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这并不算是无情,反而在这个年头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女人的地位很是低下,有的人养着妾室就是送给别人享乐巴结上司而用的!而蓝正雄比较痴迷的是权势,和铁刀门的地位。女人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何况是一个面和心不和的应巧蝶!
蓝劲雄很快的就把休书写好了,很是恭敬的递给了许平,笑呵呵的说:“贤婿,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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