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男人长的很斯文,研究生,读研的时候就已经被一家跨国企业看中了,前途无限好。
“相亲啊!”左颜青原本想答应,但瞥见程竞风那张嚣张跋扈又无可挑剔的脸后立刻改了口,“妈,你去跟人家说,我有了!”
“啊?!你有了?”左妈妈激动的眼眸一瞬就看向了左颜青的肚子,“你什么时候跟这男人好上的?妈妈怎么会不知道?”。
敏感的女人就是这样,总是一下就能听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左左,你们这是……”左爸爸也激动了。
左颜青看着这不受控制的场面,突然就委屈的蹲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耳朵。
两老刚想上前……
也不知道程竞风是早有准备还是将一切都定死了,他当着两老的面从钱夹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和一支签字笔,在原本的基础上多加了一个零后将支票给了左妈妈。
“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疼你们的女儿,这就是证明。”
这样一个小康家庭,突然间见到这么多钱,如果没猜错,他们应该很快就会站在他这边。
“左左,你站起来说话,你怎么会认识他?他怎么这么有钱?”左妈妈的意思大概就是左颜青一辈子也不会碰上这么有钱的男人。
“妈……”她极其疲倦的喊了一声后,又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于是不得不站起身,“妈,他是我在扬帆高中时的同学,您可能不太记得了,你看他这行为就知道他是暴发户……女儿跟着他,可能真的不会……吃苦!”
她说这一番话时,程竞风一手抓着她的后背,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就在一切都朝着程竞风的期许顺利完成时,左爸爸突然眯着眼盯着他看了会儿,“你真心爱我们家左左吗?”
左颜青知道他会点头。
外面的风很燥热,偏偏她穿着一件立领的洋装,她腾出一只手在脖子处扯了扯,可是什么也没扯到。
程竞风安静的看着她,她的呼吸比平时强烈,肩头一动一动的,怀里五十厘米高的布娃娃被她紧紧的抱着……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晚上睡觉非得抱着一个幼稚到低龄化的娃娃才能安睡。
“左颜青。”喝过洋酒后,酒劲现在才上头,他有些醉熏的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讨厌听到你的声音。”她吸了吸鼻子后朝他的另一边走了几步。从语气到行为,她跟她怀里的布娃娃是同类。
程竞风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扶着额头满脸不悦的对着她吼,“就算是一只畜生,对于它的主人也会保持应有的敬畏和仰慕,你呢?”连畜生都不如。只是他没明说。
隔了大概五米的距离后,她才心有不甘的停下来,因为他发话了。
“如果你永远是这个态度,我一辈子都不放你自由。”
“如果我转变态度,你是不是真的会放过我及我的家人?”她语气虔诚的凝视着他。
他现在就是她的神——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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