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赶你回普罗旺斯种花?”他阴狠的说完,文彬再也不多说一个字。
程竞风二十六岁,程家产业的大印早在去年就交到了他手里,他的身价每一秒都以八位数上下跃动。
“那还回不回去?”文彬一派肃穆的问身边的男人。
“直接去丝雨。”
这个男人,文彬不过多说了两句话,他便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了。看来最身娇肉贵的,当属这位大少爷。
程竞风去丝雨,并不是为了投资案去的,而是将丝雨直接瓦解。
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与左颜青有过深深浅浅的接触,如今他包下左颜青,那她的过往,必须清理掉。
他们能押着左颜青去奉承他,自然还能做出更低劣的事。瓦解他们,是为了不让这群人仗着左颜青的面子在他眼皮底下胡作非为。
左颜青是在下午醒过来的,她醒来的时候特别滑稽,大概有四个佣人围在她周围,有的在绣花,有的在绣十字绣,有的在擦花瓶。
都是忙一下看她一眼。
“张姐,你看,我说了吧,这女人是双眼皮。”其中一个女人兴致勃勃的指着左颜青的眼睛。
另一个女人十分努力的走近了一点,看了看左颜青,然后暗叫不好,“哎哟,人家是近视眼。”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称自己为‘人家’,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左颜青有点发愣的将她们扫了一圈后笑了笑。
“小姐,饿不饿?”一名佣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她。
“小姑娘,渴不渴?”又有一名佣人问。
“要不要洗澡?我去给你放热水……还是要泡牛奶浴?”
三名佣人问完后她都没做出反应,最后,另一名佣人将她从沙发里拉了起来,“小姐,你还不要上洗手间?”
看着她使劲的点了点头,那名搀扶着她的佣人十分得意。
上洗手间之后喝了一大杯的水,又吃了一大碗的饭,最后泡澡的时候她眯着眼又睡着了。
程竞风回来的时候,那一缸牛奶都冷了。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推了她的脑袋一下,她就立刻从浴缸里惊的站了起来,才站起来,鼻尖馥郁的牛奶腥味和滑腻到晕眩的失重感让她脚下很自然的一滑,接着整个人朝程竞风的方向扑了过去。
“啊……程竞风!”她慌张的一叫后,他的身体便朝她这边移过来了一点,于是她很成功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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