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巴不得我气死。”他冷笑了声,神色一凛,“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程家的,那你以后别想出门。”
她面对面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两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声音邪佞,“信不信我现在掐死你,掐死你了养一窝小白脸,用你的钱,住你的房子……”
“据我所知,空想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你还没累吗?”他扬了嘴角,一手将她拉下,坐在了腿上,声音轻柔,“你给我挠痒痒,我都嫌力道不足,你还想掐死我?晚上吃饭了吗?怎么还没喊饿?”
看看,在他眼里,她跟那种动物差不多。
“我要吃河蚌,一千遍一万遍,要河蚌!我早上跟吴嫂说好了,让她给我买河蚌!”一说起吴嫂,她的眼里立刻布满了怨念的光。
他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怕她现在不让林嫂走,晚上觉都睡不安稳。
不知这女人的牙到底多利,竟趁机咬住了他的无名指,他立刻松了手,她这才松了口。
“河蚌!”她双眼发亮。
“去哪里给你弄那东西?”外面天色早就黑下来,卖食材的市场估计已关门。
“你不是首富么?你不是有很多钱么?你不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么?你不是把文彬气的给你撒娇了么?……你不是很牛么?还扇我!”她妙语连珠,她不累,“一个小小的河蚌就难到你了,有没有搞错!”
她念经一样说出这一连串的话后,他终于妥协了。
孕妇的就是祖宗!
文彬抢回手机后,没来的及看左颜青做了什么手脚,直接开车回家了。
他开车到家,打开手机发件箱后,立刻震惊了!
那比程竞风瞪他还恐怖。
那女人简直就……怎么形容呢?她真是个可爱的女人。难怪程竞风被她迷的七情六欲全撒在了她身上。
发件箱储存的五十条已发短信,全部是一个内容,全屏充满了密密麻麻的两个字——回家。
所以程竞风从晚宴抽身赶了回来。
当他震惊之余坐在床上沉思时,程竞风的电话打来了。
说什么?要河蚌?河蚌?!
然后他听到了电话那边有个女声在叫,“不要熟的河蚌!要新鲜的!”
程竞风语气深沉的重复了一遍,“想办法马上去弄些活的河蚌回来。”
左颜青之所以要新鲜的河蚌,就是为了给那些快要休息的佣人增加工作量。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便的这么嫉恶如仇了,或许,就怪肚子里那个,她以前很纯洁的,别人欺负她了,她绝不会想着报复,可自从怀了孩子后,她的思想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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