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是真在意她还是大脑冻着了。
起身将门打开时,一瞬愣住。
“是不是想起你的钱包了?”她将手里的钱夹丢给他后准备关门。
他惊愕的接过钱夹,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养成了小偷的习惯?晚上给你补生日宴,到时候我来接你。”他上来,不过为了说这句话。
“我不要过生日!”她认真的看着他,“一提生日我就想起你……”后面的话迫于他冷冷的臭脸没说出来。
“化验单我不是给你了吗?我是清白的!比萝卜豆腐还白。”他一脸冷毅,目光如炬,“一件事我只说一遍,让你搬出来,你还想怎样?”
说完拂袖而去。
头晕晕的关上门,一走到沙发里,不经意就看见了那张他特意送来的化验单。
生出去的气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
将买回的大号画架和画板安置好后,她轻悄的到了卧室。
妖男已经睡着。一般无人逗他时,他很快就会睡着,睡醒之后还没饿就会发会儿呆。
左颜青一直觉得这孩子有思想,小小年纪就知道许多许多,当然,这许多许多都在他的小脑袋瓜子里,别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还是证明什么,四点才过一分,程竞风便自觉的拿钥匙开了门走了进来。
一看见沙发里的孩子,立刻火气大发。
“左颜青!你脑子里到底有没有一点正常神经!你要死吗?”他大步走了过来,一脸凶光。
左颜青快速收好了画架,那人手长脚长,做什么都方便,一手将她后领一拽,直接将她提到了沙发里摔下。
这就是虐待了他儿子的下场,真心为顾宁宁那群同事祈祷。
她没做什么,不过找了一根粗布条将妖男的小手小脚绑在了椅子里,不让他乱动。
她的目标是人,而且是男人,她的梦想是在有生之年能像徐悲鸿画马齐白石画虾那样达到化境,她要画男人。
从她儿子妖男零岁开始。
画各个年龄段的男性。
这个念头始于陆安丞。
可要小孩子像成年人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左颜青将自己行李箱中面料最柔软的衣服废了用在了妖男身上。
她只要练习几天,等到熟练婴儿各个部位和表情神态后,便不用这么辛苦妖男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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