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男人!”此言一出,程竞风立刻警惕的抬起了头,“你得站在我这边。”
“发什么疯?”程竞风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揶揄道,“要跟你行夫妻之实时,你把我当你的男人了吗?哪一次不像玩强奸?你好意思跟我说这个……”然后后面一大堆的冷嘲热讽挑眉弄眼和各种看不起。
她感觉额头上面飘着一大堆的火烧云,朱红朱红的。
“还不是你每次都不问我就强来的?难道你都不知道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的吗?”他不说她也没打算这么明确的给他上课。
很显然他以前睡过的那些女人们都是演戏的高手。
将他的床技用行动和声音吹上了天。
“你跟别人不一样?”他怎么会承认自己功夫有问题呢。
“你蠢猪!”她穿好裙子后,跪在床上,一手揪了揪他的耳朵,跟他咬耳朵,“每次人家没那个想法你就要了,你还埋怨我不配合,你不知道自己多像个莽夫。”
他的大掌快速的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眼里是死不承认的湛蓝,“你的身体明明有反应,不然我怎么成功的?”
“所以你是莽夫啊!这种事不是你爽了我就爽的好吗?”她有点懊恼的将他的头推了一把。
“好吧,以后等你求我我再上。”
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声音里有着严重的怀疑,“你忍的住吗?”他每天晚上睡觉,如果不是睡前有感觉,等她睡后一定会动手动脚把她吵醒,几乎每天都想要,简直就是性亢奋。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顿了顿,一手将她的手臂拉住,小声提醒,“我说的是勾引到你发狂,信不信?”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麻人,像蕴含了几千万的高压电伏,直接将她击的大脑失常。
“儿子生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今天才想起来,你怎么能忘了呢?”不知怎么闹了两下,她跪到了他面前,双手握着他的一只大掌,有点埋怨他。
习惯了什么事都是他操办,她早就选择性的不关心琐事了。
昨晚就因为跟妖男闹了下,半夜里梦到妖男哭着跟她喊,怎么没跟他过生日,然后再次的,他小手捧着蛋糕准确无误的拍到了她脸上。
“看你这个妈当的,竟然现在才想起来。”程竞风伸手拨了拨她前额的碎发,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等到卡姨生了孩子,我再也不限制你,这段时间你听话点,好不好?”
声音轻轻的,听着特别舒服。
他知道昨晚她跟陆安丞在一起,但没有像以前那样坏脾气的不准她与异性正常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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