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不相信她,抱住双臂笑着问她:“当你有机会的时候,为什么不杀我?”
她耸耸肩。“当时我不喜欢,”她说。“现在则求之不得。”
他哈哈大笑,显示他仍不相信。这也难怪吧,她想,直到目前为止,她没有说过一
句真实的话。不如他是否已经发现她并非修道院里的人?她随即自我回答:“一定发现
了,那个吃里扒外的收税官,不可能不告诉他的。
妮可发现她那p装出来的镇静开始动摇了,她的膝盖也不再那么听话。她决定最好
不要理他,便抬起手要将布幔拉上。
但是他的动作更快,她的手尚未碰到布幔就被他抓住了。
他不会放开她的,他的执握像黄蜂咬人般螫刺着她。发现自己的挣扎不仅达不到目
的,反而更显出她是多么脆弱之后,她便不再企图摆脱他的掌握。
“你有东西在这里吗,妮可?”
这煞有介事的问句来得意外,她来不及阻止自己便已点了头。然后她才说:“为什
么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是个实际的人,从这儿去伦敦可以节省一些时间。收拾好你的东西,不然我就
把它们丢在这里。只要我的朋友康复,我们就出发。”
他的自以为是令她十分惊诧。“我哪儿也不去!”
“会的,你会去的。”
她对着他摇头,包藏着长发的头巾被甩歪了。她才要加以扶正,他已伸手将它扯去。
妮可那一头耀眼无比的长发像一道金色的瀑布由头顶上披泻下来,几达她的腰部。
这美丽的奇景,令他一时无法呼吸。
“只有修女才戴头巾,妮可,而你并不是修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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