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他毫不在乎便承认这样可怕的罪行,令她屏住了气问:“你毫无悔恨的感觉?”
他当她疯子似的看了一眼。“战士的心中没有悔恨的容身之地。”
她的表情显示她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耐下心来向她解释:“战争就像下棋,妮
可,每一场战役就像深思熟虑之后在棋盘上移动棋子。比赛一旦开始,无论如何都不该
掺入任何情绪。”
“所以,如果你真的伤了我弟弟……”
“这件事很不可能。”他打断她的话。
“为什么?”
“我不是这种打法。”
她完全不懂。“嗅?打仗不把敌人打伤,你去战场做什么?”
他叹口气。“我把他们杀死。”
她努力不让内心的震撼表现出来。这人谈起战场与厮杀所用的感情,几乎不比讲论
教堂弥撒的时间更多。他那麻痹的态度令她的胃像在燃烧。
“你弟弟是在哈斯汀战役受的伤,而不是有人告诉我的北方,对不对?”他问她。
“不,杰堤并未参加哈斯汀战役,他是在史丹福桥附近受伤的。”
罗伊难以掩饰他的懊恼,这个迷糊的女人把敌人全搞混了。“妮可,我是诺曼人,
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史丹福桥战役是挪威国王和他的军队去打的,我们诺曼人连到都没有到那里去,”
他上前一步。“所以,不管你怎么希望,我不可能伤了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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