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把这件小小的不方便说成被人打败?”罗伊忍无可忍的说。“妮
可小姐只是拖延我的时间,并没有回避我。等我准备前往伦敦的时候,我自会上修道院
一趟。我甚至不必进去,殷吉,她自会出来见我。”
殷吉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深具威胁性的朝殷吉走近一步。“你在怀疑?”
“没有,爵爷。”
罗伊点点头。他并没有说明全部的计划,殷吉知趣的不敢多问。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但是罗伊很快便发觉,迫于情势,他已必须将押解妮可到伦敦的行程排列到最后。
修格男爵病了,而且病情超乎想象的严重。第二天早上,这位骁勇善战的武士一直高烧
不退。
罗伊不眠不休的守在朋友身边整整三个昼夜,他不许任何欠缺经验的新兵或是撒克
逊仆佣靠近修格,怕他们伺机下毒。因此照顾病人的责任全部落到他的肩上。糟糕的是,
这也是他最难以胜任的一项任务。
罗伊把线民拘留在城堡内,唯…一次离开修格便是为着盘问詹姆有关妮可一家人的
事。他已经拟好了逼使这女人走出“庇护所”的计划,他必须摸清底细才能万无一失。
修格的情况恶化。到周末那天,罗伊发现再不接受适当的治疗,修格必死无疑。他
决定不顾一切把朋友送进修道院,由殷吉和修格的随从查理两个人守在载运修格的马车
两侧。
四个人被阻在修道院门外,除非他们答应卸下武器。罗伊对于这个规定没有异议,
佩剑一撤除,修道院的大铁门便徐徐打开。
院长在石铺的中庭迎接。她的年纪已经不轻。照罗伊的估计,约莫四十岁,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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