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家臣示意三名身经百战的士兵跟上领主,又命另一名士兵指挥这场恶战,立即尾随
男爵进入林中。
罗伊以为妮可已晕厥,心想这倒是好事,如此她便不至于感到箭技自肩头拔出的痛
楚。
他正欲下马时她说道:“原谅他吧,罗伊,他不知道。他不可能知道。”
罗伊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这时她瘫倒在他怀中,他心知此时此刻她是无法回答任何
问题了。反正他一时之间也提不出合逻辑的问题,刚才这件事所引发的狂怒已占据他全
副心思。
洛伦跃下马,将斗篷铺平在地。他伸手去接妮可,以便让罗伊下马且不必惊扰妮可。
罗伊摇头。“她被钉在我身上。”他宣称,语气悲愤。
他不让家臣帮忙,以颤抖的手拉出嵌在错甲上的箭头,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方才下
马。他几乎无法忍受接下来所要受的折磨。他将妮可绵软的身躯放在斗篷上,折去箭头,
随后拉出箭杆。
她叫了起来。那声音撕扯着他的心。鲜血自她的伤口泉涌而出,沿着他的手臂往下
流,他低声断断续续地安慰她。
说起疗伤,洛伦可比他的领主高明多了。罗伊头脑明白,但心里硬是不肯放手。洛
伦试了三次,他的领主才准他靠近妮可。
洛伦将火焰般的液体倾注她的肩头时,她正自昏迷中苏醒。这回她并未尖叫,而是
狂吼,并且盲目攻击带给她痛苦的人。罗伊不得不按住她。倘若她手中有刀,八成已把
努力施救的洛伦给杀了。
洛伦脸上关切的神情,终于穿透她的恍惚状态。她神智忽然一清,这时她觉悟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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