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点头。“正如你的感受对我而言也一般重要。”她神色一正。“你为何一脸讶
异?”她问。“妻子应该关心丈夫,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她似乎阻止不了自己。他凝视着她的神色极为专注,好象她刚刚说的是外国话似的,
她想舒平他的眉心,便踏起脚尖亲吻了他。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慑住了。她不好意思起来,往后退开,想在两人之间放些
距离,但他不让她走。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说说其余这些棋子的故事。”他粗声命令。
“你是真想知道,或仅是出于礼貌?”
他露齿而笑。“我这人不懂礼貌?记得吗?我很粗鲁的。”
他在挪榆她,他眸中的火花亦如此暗示。“你知道吗?”她说。“你的眼中有美丽
的银色火花。”
见他摇头,她才发现自己正说出心里的想法。她的脸更红了。她同修格隔桌对坐。
“你有没有注意到白王后微微左偏?杰堤想把它的底座修得更漂亮。当时他才八、九岁,
所以爸爸没对他太生气。他说杰堤只是想帮忙。做这副棋的时候家里每个人都出了力。”
“而你做了什么?”罗伊问。“哪个棋子有你的手工?”
“母亲和我被指定担任上色、打磨的工作。白棋是我做的,黑棋是母亲做的。”
“这是一副美丽的棋,”修格宣称。他口气变得突兀,补充道:“不聊天了,妮可,
下棋吧。”
“你是客人,”妮可说。“所以你该先走。”
修格颔首。“准备认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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