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弹弓上的。”
“你的什么?”
她蟋缩在他胸前,不懂他为何紧张起来。这时她忆起如何曾以一颗石子打昏了他。
既然已决定要对他完全坦白,她猜想这一段也得照实说出来。
“我曾经用弹弓射你,不过这件事我早就承认了。我一点也不觉得遗憾。假若我有
心,早就要了你的命。”
她停下来大声打个呵欠,旋即又补充:“是桑顿教我打弹弓的,你知道吗?”
他忙于整理她的话,而无暇回答。他记得她的确告诉过他,可是他不信。现在他信
了。
“天啊,我好困。”她低语。
罗伊叹了口气。他决定先把弹弓这件事放在一边不谈,在妻子醉昏过去之前先探出
重要的答案。看她这副样子恐怕马上要睡着了。
“你想把我灌醉对不对?”他问。
“喔,是呀!”
“为什么?”
“好让我能勾引你。”
他心想她不可能说得更明白了。“你以为要勾引我还得把我灌醉?”
她点头,她的头顶又撞到他的下巴。她揉揉痛处。“你醉了,是不是?你少说也喝
了十二杯麦酒。我算过了。”
她起码多了八杯,除非她是误算成自己喝了多少。“你有没有喝醉过,妮可?”
她惊喘一声险些自他腿上跌下。“老天爷啊,没有。那不是淑女的行为,罗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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