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听不太清。走了一段路,她突然用了些力气搂紧他的脖子,他稍稍侧一侧脸,她把头埋在冷宵华的肩膀上,却是哭了。
他停下来,她哑着嗓子说:“其实……你最好了我知道。”
夜晚的风有些凉。他把她放下来,脱了外衣给她披上。
她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一只手捂住眼睛,还是哭。
冷宵华叹气,把她拉过来圈在怀里。“你哭什么?”
好一会儿,她低低地说:“我害得你……差一点……除了我……就一无所有了。”
冷宵华愣住。
半晌,他说:“不怪你,是我自己愿意。”
他想她是真的醉了。因为清醒着的时候,她从不舍得让他这么心疼。
冷宵华又背起她,走在只有两个人的路上。
她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着有时候清楚,有时候听不懂的话。滚烫的泪还顺着她的脸打在他的皮肤上。
“我……真的……最爱你了。”
“……我知道。”
这就够了。
镜头越拉越远。他们经过的那条路又像最开始一样,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他们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
第二天一早,顾墨颜起来时头还是有点晕,但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昨天她喝完酒之后做了什么她都记不太清了。于是她“噔噔噔”下床打开门,蹿到冷宵华面前:“诶诶诶我酒品怎么样啊?”
冷宵华正好画完最后一笔。“什么怎么样?”
他起身去洗手,顾墨颜就跟在后面晃来晃去。
“就是有没有做什么不符合我端庄矜持本性的事情啦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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